吃点吴邪_医院(有拉瓜)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医院(有拉瓜) (第5/9页)

的抚慰,吴邪爽得昏了头,双眼无法聚焦,听见对方说话就胡乱点头,露出一个痴呆的笑,张海客这才抽开腰带,以一种与性事并不相干的体面,露出那根早已兴奋的yinjing,抵在入口,稍一挺腰。

    张海客毕竟是张家人,不与俗常。太紧了,疼得吴邪三魂七魄都易了位,冲出来的眼泪被他蹭在张海客衬衫上,咬着牙受下来,好不可怜。

    他从没这么亲密袒露以至于不安地连接一个人,张海客面容沉静,他却面色潮红,张海客衣装笔挺,他一塌糊涂,无所依靠,疼痛且羞耻,终于迟来地真正意识到zuoai是怎样一件事情。他意乱情迷地亲了上去,留下毫无意义的一个吻。

    腰继续挺,吴邪强忍着痛,死活做不到整根吃进去,呼吸放得轻缓,手被张海客抓去搭在后背,他开始慢慢地抽插。吴邪几乎哽咽,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插破,腿在床单上乱蹬两下,绷紧了肌rou。

    张海客不忘安抚他,可他毕竟太大,需得吴邪放松。吴邪自愿献身,此时已经后悔,但于事无补,只能小声抽噎着,求张海客慢一点。

    张海客嘴上哄人心安,吃到嘴里却不能不嚼,于是甚至干得愈快,吴邪伸手去摸自己似乎破掉的小腹,被凸起吓了一跳,哭得好惨。于是看起来很像是一场强jianian——吴邪自己求来的,真是活该。

    慢点,吴邪说话没什么力气,一断一断的,太大了,往外抽的时候如同少一块脏器,身体里都空下了,插进来又好像内脏都拥挤起来,他哭狠了,眼泪被张海客吻掉。

    下面出水更狠,终于随着张海客一记捣弄,发了洪,连yinjing都射在张海客衬衫上,一股一股,张海客不肯停下,还在享用他高潮后痉挛的xue,吴邪被这灭人的快感逼疯,一口咬在张海客的肩膀上,无意识当中不肯撒嘴,留下一个沾满口水的牙印子。

    你高潮太快,张海客说,得学会忍一忍,否则体力跟不上。吴邪已经恍惚,听不进去,死不撒嘴,张海客捏着他后颈转头,看他泪痕已经淌过下巴,难得有点头疼——他还一次没射呢。

    给你垫个枕头,张海客摸摸他的脸说,我尽量快点。吴邪被这暴起的深插激坏,喘气都来不及,融化在原地,只知道断断续续地乱叫,张海客喜欢这口xue喜欢得紧,使劲往他身体里进。

    是不是坏了?吴邪被捅得胡思乱想,xue合不上了怎么办?那处已经红艳得厉害,被拍击出下流的水声,张海客跟要吃了他似的凶狠,面上却是一等一的温情蜜意,他在找不到由来的惊惧里哭哭啼啼xiele第二次,终于开始挣扎。

    快了,就快了。张海客说,顺着脊骨往下揉,并没收敛多少。吴邪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色情,他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不要相信张海客,但又不得不信任他能放过自己,一时间无法勃起的yinjing耷拉下去,随着撞击,极度可怜地抖着。随着一次深入,他终于像窒息的鱼一样挺起腰身, 剧烈地痉挛起来。

    张海客叹口气,按住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头发摸下来,抽出了那根疲软的rou具,黏着jingye,带着yin水。他相当无奈地抱着昏昏沉沉间泪淌一脸的吴邪进了浴室。

    这小孩皮rou嫩是嫩,就是有点过了。

    他拥有的那半个储物间显然只有睡眠功能,本是拿来为难新人的,吴邪已经有了更新的定位,于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有了张海客房里钥匙,更不明不白地跟张海客维持了rou体关系。

    他并不爱做那些个事,更多的是怕,张海客总让他放松点,再放松点。次数多也就习惯了,吴邪都忍不住踢他一脚,他还畜牲一样地干,干完还是那个春风得意的张家话事人。

    月光汩汩地淌在他们身上,白色的粘液显得相当惹眼。

    “别弄了,张海客……”吴邪呼吸都不顺畅,腿脱力往下掉,肩胛被迫舒展开来,在辉光下漂亮至极。

    “快好了。”张海客说,一个吻落在他的后颈,吴邪发出一声哀鸣,他脸冲下陷在枕头里,汗流到眼睛也睁不开,手腕连同手臂被牢牢绑起,除此之外只有张海客掐着他的腰往里干,每次被撞几乎侧翻过去,用这个姿势撑不了几分钟,然而他根本不敢旗帜鲜明地喊出拒绝。逼里不知道是jingye还是yin水往外流,张海客每次顶到前列腺,他腰就一酥,整个下半身都麻住了。

    张海客低喘,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在他会阴部分刺戳,假意要进去,惹得他两个口都不住紧缩。张海客拍拍他屁股:“放松点。”吴邪眼前发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