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医院(有拉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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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有拉瓜)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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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吃饭时偷瞄张海客,盘算着要怎么说话,张海客暗暗发笑,直接开口:“出去就别想了啊。”

    不出去,吴邪摇头,装作不经意地问,我爸爸mama怎么样啦?

    脖颈绷紧,手指微抖,睫毛颤得厉害,掩饰奇差,显然在乎极了,张海客慢悠悠说:“前两天刚去看了看,送了点东西,挺好的。”

    送点东西,为什么?单纯去看看?不可能。吴邪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快得出结论,吴家需要的东西,吴家需要张家的东西。

    看看照片吗,张海客问。

    张海客,张家的话事人,吴邪又想一遍。他闭了眼睛,下定决心。要看,他说,站起来凑过去看手机屏幕,家人头发已经白了许多,一时间酸得钻心。他不忍再看,侧过头去,呼吸打在张海客的脖颈上。

    几日里,同处一个空间内都让吴邪紧张,现如今一反常态,突然的靠近让张海客微妙地笑起来。家人,啊哈,他知道吴邪要干什么了。

    吴邪的呼吸打湿张海客锁骨周围一片空气,两只手搭在张海客肩膀上,并不敢施力,他紧张地低头看张海客,眉目间尽是哀意。

    张海客突然说话,吓得吴邪弹开一点,他眼神并未离开手机屏幕:“你可以不这么干。”

    这句话其实是一份坏人的免责声明,并不能当真。可吴邪信了,他很小声地说,我知道,然后很轻地捧住张海客的脸,亲了上去,嘴唇触碰嘴唇,随即停止。

    张海客感到面上发痒,想笑又觉得有点坏气氛,收住了——主动献身在他计算以内,然而这个意料外的吻太纯情,他俩之间似乎并不是这种关系,可放在吴邪身上,仿佛又合理起来。

    吴邪已经僵住,他其实并不明白下一步要做什么,可张海客一动不动,显然是个君子,只有他自甘堕落。他尴尬地凝固,直到张海客叹息一般说道:“去我床上。”吴邪离开张海客。直起腰来,在原地挺了个军姿。

    很温柔的一双手,吴邪抓着张海客衣角,眼神飘忽,张海客亲他嘴角:“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吴邪惊惶看他,自己伸手脱掉了内裤。

    内裤下面是那口异于常人的xue,粉白色,显然还没人碰过,尚未情动,沉默在沉默的两人之间。

    这边一件都不剩了,张海客还衣冠楚楚,吴邪羞耻得很,脸颊泛红,伸手去结张海客的扣子。张海客开口,声音已经低哑:“别乱动。”

    吴邪当真不敢乱动,任凭张海客低下头来,因遇冷而激凸的乳尖落进温热的口腔里面,被牙齿轻轻地咬。一只手在他腰侧轻抚,温柔非常。那张嘴向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遇热,再遇冷,那块皮rou就已经易主,归属了张海客,泛起陌生的粉红色。

    张海客甚至没解开袖扣,冰凉的金属扣子碰在吴邪身上,他一边喘息,一边害怕似的往张海客怀里缩了缩,他着迷一般地汲取张海客身上的温暖,又献出更多的热量。

    “摸摸自己?”张海客说,引导他的手落在胯间,十指相叠,在那个刚刚勃起的地方缓慢地动,并不激烈,但吴邪喘得厉害,像是生病。张海客在他耳朵边上说话,潮热的气息沁了毒般入侵吴邪的大脑——他尤其知道该怎样去发挥自己的优势,尤其是面对这样的雏鸟,他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吴邪眼睫震颤,既不肯闭上,也难以睁开,他说:“没有,”又讨好般加上一句,“是舒服的。”

    “这样啊。以前用过这里吗?”张海客问,手已经一寸寸搭上了禁地。吴邪紧张,想要合起腿,又觉得对不起张海客,于是发着抖老实回答:“没有。”多乖巧的孩子,张海客夸着,手指轻滑,捏起阴蒂抵住了打圈。

    前戏做得足够哄骗人,xue里已经湿了,快活地淌水,还没学会什么是极乐,张海客手指在入口试探:“不舒服就说出来。”吴邪点头,虚弱地靠在他怀抱里,徒劳地放松身体,等待着被侵犯。

    他惊他畏他惧,他也不很舒服,可那又如何呢?吴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自己送上去的,怨不得别人。

    于是手指戳进去,摩擦xue腔,一点点拓开了狭窄的rou道,拓开这个吴家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只要抽插得快些,吴邪就难免泻出两声隐忍的闷哼,女蒂也被大拇指摩得厉害,充血地胀起来,嫣红的。

    如此极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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