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朔琮】云谁之思(约稿合集)_扁舟之上(双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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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舟之上(双性) (第2/4页)

第二天无颜再面对宣行琮。

    像是一种宣告,谈朔在失去宝石的第二天,听说了宣行琮被打入地牢的消息。

    谈朔坐到床边。他在一日内由孩童转变为王,从这里走出一步,而后长大成熟。但他早已准备好迎接这一切。冷风将月光吹拂进窗,他嗅到宣行琮身上的气味,像死亡一样挥之不去。王应该稳重冷静,不作强求,但谈朔处于少年到青年之间过渡的最后一天,愿意不计后果。他捏住宣行琮的手臂,慢慢上攀,手掌滑进宣行琮的胸襟。

    ……你想干什么?

    本王不愿欠人东西。谈朔说,眼睛一眨不眨地锁住宣行琮,如直视太阳。宣行琮,我一直都没能找到你给我的见面礼。你要走,我也拦不住,但我应了结这段缘分。可我遍寻不得,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回礼了。

    他特意在几个“我”字上咬了重音。

    两个人衣着凌乱地纠缠到一起。宣行琮并不乐意,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他伤得比谈朔重。谈朔虽受暗伤,但他毕竟是少年人,勃勃生气,也一鼓作气,在昏暗中拨开宣行琮的层层外衣。宣行琮被他摸到胸口皮肤,像是被针扎一般,终于恢复些活力,想逃;谈朔早有准备地按住他的左臂,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他伤口,另一只手的指甲互轻轻划过他的乳首。宣行琮闷哼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爽利,体温逐渐攀升。月光下,谈朔看到他的脸颊,终于恢复了些血色。

    谈朔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剥开果实外皮一般层层叠叠地剥开宣行琮。后者虽然反抗得紧,但谈朔按住他的伤口,令他动弹不得地再躺回去。谈朔虽年幼,但自幼习武,手劲惊人,对待宣行琮有如对待一件外衣,轻拿轻放,而宣行琮反抗得力不从心。他眼睁睁地看着谈朔拨开他的下衣,终于动容,每一个发音都带着急切的震颤:

    谈朔,你在干什么?我在谈府期间,从未教过你这些卑鄙手段!

    卑鄙?谈朔的尾音不解地上扬。这话就不对了。饮食男女,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他不等宣行琮说话,手指已经擦过宣行琮下身,令宣行琮咬紧牙关。两个要害都被谈朔捏在手心,他犹如案上鱼rou,被谈朔浓墨重彩地摸过去。勾指衫的边缘带来一点凹凸不平的布料触感,给宣行琮从牙缝里硌出一丝鼻音,几乎听不清谈朔的下半句话:

    况且,你当初也没有规定要以何种手段回礼。送我宝石是你的自由,至于回什么,那就是我的自由了。

    宣行琮眼前发黑。谈朔嘴上不饶人,但动作细致,甚至称得上得体,用手指间隙来回摩擦中段,又揉弄他的前端如初春掐柳芽,两个指头灵活地揉搓,时不时轻掐一下,让他在他舒爽的中间又猛收一下腰腹。宣行琮本在侥幸:谈朔虽然恣意,好在不妄为,外加年龄稍幼,说不定只是做些胜者戏弄败者的幼稚游戏……他还没想完,谈朔已经往更下处去。他的思路像琴弦一样绷断。

    不,谈朔。宣行琮听见自己的声音打着抖。他紧紧并住双腿,夹住谈朔肆无忌惮的手,挣扎着上半身。住手。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不要逼我……

    逼你什么?谈朔的声音不偏不倚地响起来。他的手掌老老实实地夹在宣行琮腿间,手指却顺着宣行琮的大腿根,一路灵活上攀。宣行琮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谈朔的手指柔软踏实,攀在宣行琮的大腿上,痒得他汗毛倒数。他上半身被谈朔按住,只得努力摆弄双腿,试图甩掉谈朔的手指。谈朔像藤壶一样附在他身上。

    随着谈朔的逼近,宣行琮的牙间发出细微的喀哒声。大景和海岘民风彪悍,假如他是普通男子,即便不会接受,也绝不会畏惧谈朔的性邀请;但他有自己的秘密,保守了二十七年,如今要被谈朔识破,剑一般势不可挡。还有什么方法?宣行琮胡思乱想,拼命挣扎,像是被人抓住腿脚的xue鼠,畏惧即将入目的阳光。宣行琮还在胡思乱想,谈朔已经发出轻轻的、惊讶的一声:啊。

    宣行琮的挣扎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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