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似杨花(ABO)_ABO九身无彩凤双飞翼(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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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九身无彩凤双飞翼(微H) (第2/4页)

    我见阿笙腕骨抬起的弧度,指尖距烟支十几厘米处便不住发颤,想是脱力了还没有缓回来。

    “阿笙,来,我来夹着。”

    “呼~”

    第一缕烟圈撞碎在光里,她吐息的韵律逐渐扩散而绵长。

    我希望往前挪挪身子,让烟气将你我二人都包裹起来。

    我的脉搏在泵张,开心得很。

    虽然手部感到她推抵的手掌,执意要自己夹烟。但我揽在她腰际的小臂陷入温软的肌理,那些因蜷卧压出的肚子褶皱,如被晒过的棉被,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舒展。

    有迹象表明阿笙没有拒绝我,没有厌恶我。

    烟灰一寸寸矮下去,她腮帮随着吞吐微微凹陷,像孩童嘬饮酸梅汤时鼓动的脸颊。

    哦~

    这是一声喟叹。

    我突然想到。

    阿笙喜欢喝酸酒,那会喜欢喝酸梅汁吗?

    我想我可以问问她,然后在某一天与她一起去尝尝。那一天或许是在夏季,或许是阳光明媚,或许暴雨的下午也不错,去古老的城市街道,青苔与石桥,我为她撑伞。

    当最后一点红光暗下去时,我从她手中接过烟蒂,塞进烟灰缸里。

    我一刻也不愿放开她。

    指尖刚触到她颈后碎发,双臂已如藤蔓绞紧廊柱般缠上去,将她拥入怀中。

    她体型比我小上不少,蝴蝶骨抵在我心口,晨露般微凉的暖气渗进我胸口。雪松香混着白檀,鼻尖抵着她耳后碎发往下滑,唇峰擦过她耳廓细绒,她松懒的肩胛骨惊起涟漪般的战栗。

    她偏头躲闪,使得我的亲吻不再继续。

    我盯着她后颈随吞咽起伏的筋络,那淡青血管下有浮着星点淤紫。

    故意把鼻息喷在她耳垂上,军旅生涯磨出的粗粝掌心,此刻正小心翼翼托着她下颌转过来。

    她突然翻身擒住我手腕,虚浮的力道像被雨泡发的藤条,“你是属猫还是属狗?又亲又咬的。”

    光线洒在她胸口,那些淡粉的吻痕是宣纸上晕开的水胭脂,锁骨处的咬痕则是被风刮落的梅瓣,在瓷白肌肤上烙着暗红的印。最险一道齿痕斜斜没入乳沟,便是古画上钤印时失手滑出的朱砂,反最得趣味。

    自己是属虎的,可总不能真说自己属虎吧,那可是真虎。

    “说不定我是属羊的?”指尖蜷成初春新发的柳枝,在头顶支棱出稚拙的弯角。

    尾音故意拖出牧笛般的颤:“咩~~”

    她眼尾倏地挑起半寸,下唇内侧的咬破随着嘴角下撇裂开细纹,一脸无语样。

    她忽然支肘起身,脊椎骨节发出玉镯相撞的轻吟,却又双腿一软“呼”的向后倒来。

    掌心扣住她单薄的肩头,问道,“阿笙要做什么?”

    沉默如晒蔫的芭蕉叶耷拉在盛夏午后,似在置气。

    第二声尚未出口,她眼尾已挑起半寸霜色:“扶我去洗澡。”

    “哦!哦!哦!”

    应答卡在喉间打了三个旋。

    我这才想起来,射入了好些jingzi进入阿笙的生殖腔,还有分泌的蜜液,肯定不好受。

    便走下床,架住阿笙腋下,可双腿甫一触到地毯便化作遭了风的蒲公英,软了下去。

    阿笙低着头,发旋处翘起几根不服帖的银发,在暖光里镀成金线。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索性拦腰抄起这具温软身躯,她的腰臀陷进我的臂弯,像是接住刚出笼的糯米糍,带着温润的糯。

    她太轻了。

    银发似月光垂落扫过锁骨,发丝间浮动的茉莉香里掺着渗出的信息素。随着步伐起伏,那对双乳搁在在肩头碾磨,乳尖擦过颈侧肌肤。我偏过头,鼻尖陷进了乳rou间隙,蒸腾的乳香混着浴室水汽。她胸脯正随着呼吸在我颊边舒展,似灶上煨着的酒酿圆子被文火催出甜白雾气。

    真教人要咬上一口。

    我搂着阿笙,让她坐在我的膝上,热水漫过我们的肩头。

    水汽在瓷砖上凝成蜿蜒的溪流,她的头发很长,浸了水便显得更加绵长,漂散到我的面前,似要藻荇般缠上我的锁骨。水波荡漾,她的身体在雾里隐成半透明的绢画,胸前春色被游弋的银丝割得支离破碎,偏那发隙间漏出点樱红乳尖。睫毛上仿佛凝着细碎水珠,她的蓝眼睛一如以往,在氤氲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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