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鲸湾_22天使圣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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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天使圣坛 (第4/6页)

镶嵌着仿真的人体结构,牛血红的硅胶女阴细节纹理无一不全,外部则是入体的玩具。K-dog和老板好像偏爱水滴形状,白马兰倒是更青睐豆荚形。

    “真是贪婪且暴戾的性癖”,白马兰认为自己表现出色,值得奖励,并决定在图坦臣接手安保系统前给自己找点乐子。她略微抬眸,望向衣冠楚楚的海辛斯,视线扫过他轻薄的衣领与紧缚其上的束颈,问道“是吗?”

    天使被提着胳膊拽上沙发时已然目光涣散,K-dog为他取下金属口衔,他配合地张开嘴,将口塞含住。尺寸偏大,紧压他的舌根,本就因憋闷而滚热的脸颊涌上近乎病态的潮红,他在昏沉中下意识地吮舔着,因头回如此完满、如此彻底地独享女主人的宠幸而倍感恩荣。艺廊老板拍打天使的脸颊,他有些意识,神智还不是很清楚,俯身依恋地厮磨着她的腿根,被她捏住颌骨,扯向胯下。

    座上宾正分食他嫩小的同类的胴体,而他穿着体面,包裹严谨,因长久从事此类平庸之恶而不曾陷入哪怕一刻的自我怀疑。

    “是的,白女士。”海辛斯笑着回答“宅邸内有私人医生、急救药物和全套的维生装置,非常安全,您无需担忧。请您尽兴,白女士。”

    “你的汉语不错。”白马兰也笑,说“他要不行了,你去帮帮他。”

    层层衣料下,他的喉结微不可见地滑动,惊慌掠过眼睫,致使其颤抖不已。他望白马兰时,白马兰也望着他,坐在一旁的八千代缓缓转过眼珠。

    这女人有点鬼气,白得透青,是每个人体艺术家见了都会两眼放光、爱不释手的纹身皮料。灯光照不透点漆似的瞳仁,她叼着指尖,得趣地笑起来,看上去不止心理阴暗,还有点疯疯的,像是会和文大小姐一见如故的那种人。

    人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更加受限于环境,这样的情境能够轻而易举地造就群体性的癫狂,明明非常的不道德、不文明,但看上去非但合情合理,且值得投入。规则直接作用于rou体,在祭祀、巫术、战争等群体性暴力事件中,人都处于这样的状态。

    白女士的手掌轻巧地合上他的腿根,海辛斯低头时,已然被她悄无声息地突破了社交距离。这是他头回被一个掌握如此权重的女人这样看着,由下至上地仰视着。他注意到白女士的面部折叠度很高,骨相因头发多且蓬松而倍显锋利,或许因为混血的缘故,她的瞳色比寻常中土人要浅,浅得像水,像金子。

    “去吧。”白女士说“帮帮他,海辛斯。好吗?”

    这是一个恶劣的女人,或许比在场的其她宾客都更恶劣。没人可以拒绝她的命令和吩咐,她并不需要通过低姿态来达到目的,她只是喜欢把自己反转成关系中的弱势方以便向对方实施cao控,并顺势掩盖权利的不对等。这样的毒蛇,在阿西蒂亚市的港湾中只有一尾。

    不同于他的男雇主E.C和鲜少露面的大老板,海辛斯在这儿长大,在合法与非法的场所中游走,联系到前段时间发生在玫瑰圣母堂的案件,他敏锐地觉察到这个女人可能的身份,继而明白她是来做什么的。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女士”,海辛斯的喉关因紧张而颤抖,他尽力保持着自己的专业水准,脱下西装外套,交给一旁的服务生,将袖口挽到手腕。

    若非他喉管中时而惊起两声哀吟与被呛溺的咳嗽,海辛斯几乎以为那是一具艳尸,因不贞而被上帝援引地狱之火焚烧灵rou的天使的标本。酒渍干涸在他的发梢与脊背,绳索长时间捆缚所留下的痕迹叮咬他的身体,如一线线长满蛇鳞的、血红色的水蛭,他柔白蓬松的双翼因断折而不停痉挛着,童话般的、柔和的幸福光辉蒙在羽毛之上。他的精美被混沌的欲望的蜃楼投作霓虹,隔绝在冰壁般的玻璃之后,浸泡在腐蚀性的福尔马林之中。

    一双女人的腿禁锢着天使,韧且长的股薄肌将节律的收缩下达至止点,丰隆而厚重的血rou挤压他的身体。海辛斯看见他潮红的脸,脸上或更深一点,或更浅一点的斑块。尽管别墅内的客人们从来都不真正意义上地使用天使的身体,E.C还是会给天使用药,为了使他们被铁笼囚困、压迫至无以复加的性器长时间且高效率地保持兴奋状态,毕竟几无穷尽的疼痛是投诚、献谄并得到恩赏的必经之路,无论这恩赏来自好心的客人还是别墅的主人。

    他因药剂效力未退而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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