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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蝶恋花 (第2/2页)
本人。 烛光下,兰息脸颊红红,一双多情眼中落着满天星辰,述说着渴求。丰苌喜欢得无以复加,可是爱生忧怖,患得患失和汹涌情意一齐鼓涨在他的心口,难分高下,震耳欲聋。 他知自己不是兰息唯一的枕边人,也自觉对兰息而言不如兰息之于自己那般无可替代。手中筹码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不愿它成了兰息的束缚,却也万万不能放手。 迟迟没能如愿被填满,丰兰息发出不满的咕哝,丰苌安抚地摸摸他脸颊,见他恃宠生骄仍不乐意,便去舔吻他胸前乳粒,吮得啧啧有声。少顷,手指接替了口唇揉捏捻弄,舌尖则滑下去,浅浅戳刺着他圆润的肚脐。 丰苌将他二弟周身的敏感地带摸索得一清二楚,丰兰息很快就xiele力气,玉茎直直戳着兄长的下巴,臊得他捂住了脸。 可下一刻,他便狠狠一颤,心中惊诧难言——丰苌竟继续向下,含住了他的那物。 口舌功夫,向来是侍妾妓子才肯做的活计。丰兰息苦于天威,也算熟稔,自然知道有多难受。他和丰苌之间,也只在初次蓄意勾引时用过,代伤处受累。丰苌真心爱惜他,又怎会拿他与玩物相比,那回之后便再不忍心教他做这事。可丰兰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自甘至此。 丰苌明显没有经验,唇舌笨拙,连牙齿都收不好,只会缩着两腮裹弄。丰兰息在他身下舒服惯了,被磕碰得有一点疼,便哭喘着去推他的头。丰苌自是下了好大决心才有此出,一不做二不休将玉茎往喉咙深处吞。丰兰息只觉挺进了极紧致的一处所在,直将自己抛到了云端上,腰眼泛起酸麻,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快活。 怪道雍王喜好此道,今日方知此中极乐。 丰苌吞吐几回,察觉掌下鼠蹊紧绷,口中之物颤动,便知兰息要到了。男精本就是腥臊之物,纵然兰息每日沐浴,身下干净胜过常人,想来也不能避免。他心底做好了准备,放任白浊射了满口,舌尖却只尝到微腥的甜味,不免又惊又喜。 他抬眸,见兰息眸光潋滟,尚在匀息,定是料不到自己接下来的作计,便按此前预想,继续向下,将沾着兰息精水的舌尖探向花xue。 丰兰息本就在释放后的余韵中云端漫步,不成想飞云之上还有霭蒸霞蔚。他被按着双股,门户大开,兄长的口唇贴上他腿心,柔韧而有力的湿热舌头抵着花蒂弹弄几回,便如灵蛇入洞,拨开他两片薄薄花唇,探进更幽深的所在。 唇舌不比阳具进得多,但灵活远胜之。他只觉离xue口不远处,最能让他快活的那一处被勾起的舌尖反复挑弄,引得他双股战战,爱液潺潺。 可与此同时,兄长冒着胡髭的人中和下颏磨蹭着阴阜娇嫩滑腻的软rou,扎得他腿心刺痛,虽不剧烈,可相伴而来的还有极微妙的痒意。非为寻常的瘙痒,而是从尾椎起,沿着脊骨一直流向咽喉,像沙漠中水囊耗尽的旅人,是魂魄深处涌上来的焦渴,非情爱不能润泽。 丰兰息松松抓着兄长脑后长发,却没有逃离的力气,反而更像无言的邀请。他带着娇气的鼻音喊痛,央求大哥放过他,可丰苌将他先前的话抛回来,问道:“兰息是不喜欢么?” 舌尖骤然离去,花xue内食髓知味的媚rou对这空虚简直无所适从,丰兰息委实说不出违心的话,又羞于承认,只好用轻按大哥头颅的手替他回答。丰苌会心一笑,复又俯首去吸吮那兰蕊沁出的琼浆玉露。 一夜痴缠不提。 王城角楼传来悠悠钟声,钟离将盛着温水的铜盆并丝帕送进卧房,见那黄花梨雕千里江山折页屏后,殿下正捏着一柄铜刮刀,为被他按坐在镜前的人细细刮净唇边微髭。 大殿下调侃道:“你为我剃须,我是不是该为你描眉?” 仿佛真是至广天地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对小夫妻,在晨间语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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