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飞-孕臣 (第2/4页)
不得不据理力争,紫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该是他们…来觐见…陛下、才、才是…为何还需…我们,前去交好……” “……” 彼时女帝尚且年轻,被他这样一说,面子被他下了,一时间却又无法反驳,只得是狠狠磨着他的xue,抵着他的腿根撞到最深处,那逼仄的rouxue紧紧吮吸着她的龙根,还没来得及细细咂摸,便听他痛叫一声,疼得冷汗直冒,在她耳畔闷哼:“陛下,您捅进…微臣、微臣的zigong了。” “活该。”帝王冷漠地看着他,“谁叫你日日和朕对着干。” “陛下…微臣何时…分明是实话实说,陛、陛下也不准许么?” 明明都痛得快说不出话了,还这样挑衅,气得那时候的她越发用力,抵入他xuerou深处,那xuerou似乎是咂摸出了滋味,泛滥着yin水顷刻就将那干涩xue道浸润着,蠕动着吮吸她刺入的硕物,他腿根的肌rou哆嗦,背靠着虎皮毯子被帝王抵在地板上任由那根进出。 rou棒贯入,破开那层层rou浪,将他的私处拍打得汁水四溅,透明的yin液打成白色的浮沫,嫣红的rouxue贪婪吮吸,将那rou棒伺候得油光水滑,cao开那浪rou,竟然发出咕啾咕啾的yin靡声响。 才多久,这xue就yin浪成这样了。 一米八几的青年,方才还在嘴硬的朝臣,此时此刻在她身下狼狈喘息,眼眶发红,双腿敞开宛若娼妓,喉咙间传出破碎的喘息。 “陛下…的龙根,微臣的xiaoxue含不住…臣、臣的xiaoxue…好撑…” “……” 她哪里听过这种浑话,臊皮得恨不得遁地而走,可这箭在弦上又能跑哪去? 她咬着牙狠狠地责罚着满口胡言的臣子,看着他面颊飞霞,眼尾不自觉潮红,那泪雾弥漫着看不清情绪,张口大口呼吸着,胡乱地发出破碎的喘息呻吟,那紫色的瞳孔随着她抵入深处上移到几乎看不见,莫名有些崩坏的靡艳。 每每顶到sao点便是一声痉挛闷哼,他腿根发抖,双手摁着膝盖,仰头抬起腰肢配合着被贯入深处,腹部猛然痉挛,喉咙发涩,仰头剧烈喘息:“不、呃——臣…臣受不住、不…陛下、的龙根、唔、唔呃、哈啊……” “陛下、臣、要高潮了——呜——” 他倒是诚实,他不多时就被插得精关失控,尿液混着jingye从前端的马眼里射出,身子抖索痉挛着,瞳孔几乎上翻到颅内,张开唇瓣大口呼吸,手指扣住身下的地毯,抽搐着绞紧xue内的硕大,被那rou刃cao得逼xue也一并高潮了。 她年少食髓知味,又抓着他双腿将他折起来,抱着在龙椅上前后冲撞,让他生生高潮了四五次,那rou被cao得发红发肿,xue里yin水喷溅而出,他那枯哑的喉咙再也喊不出来一个字,在高潮的余韵里骤然昏过去,她才放过他。 后来在床上听他说起第一次的时候,才知道他其实还能受着,只是顾虑着女帝尚且年轻不可纵欲过度,刻意装晕蒙混过关。 坦白的时候又挨了一顿cao。 …… 西树那边自有章程,她素来喜欢先礼后兵,先帝留下来的戍边大将军均与她交好,因此无论是西树还是北狐,都在掌控之中。 她如此做,只是给两个国家一些面子罢了,也提前给两国一个忠告:切勿言之不预也。 若要犯我疆土,必定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最后内阁还是同意了这项提议,洪飞下朝之后的面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女帝细心如发,怎么可能没发现。 她只是懒得去哄。 而如今大不一样了,毕竟洪爱卿怀了孕,又因为不入后宫所以一直对外宣称是意外,他会生下这个孩子。 朝中自然有人猜测这是帝王的种,但是无人敢言明。 毕竟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的口舌之灾。 帝王心不在焉地玩弄着臣子的xue,不太想要批阅奏章的帝王彻底卸了继续工作的心思,她从桌边取了紫砂的茶杯,用茶水清洗干净,研究着爱卿的xue到底能不能吃下去这么大的一个茶杯。 茶杯及其圆润,没有多少的装饰,约莫三指宽的直径让它看起来还是有些硕大——对比起洪尚书的逼来说,吞下去恐怕有些吃力。 强塞进去,恐怕他要从深度睡眠种猝然疼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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