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1、撥雲見鵰 (第1/3页)

41、撥雲見鵰

    「我馬上好。」鬍鬚張淡定甩著餘尿，拉上褲子拿起圍裙。

    他態度一派從容，擦身而過時，查覺手心被捏了捏，我快速回頭，迎到一雙含笑的眼神，消失在閤上的門外。鬍鬚張分明在暗示，我狂喜不已，暗戀出現曙光，陰霾一掃而空，未來變得一片大好的光明。我捨不得洗手，正要開門出去。

    聽見阿芳的聲音在門外響道：「我大姨媽來了，今晚……」

    「我到三樓睡，沒關係！」

    鬍鬚張應得很爽俐，輕快的語氣充滿體貼的心意。簡單的對話，有點常識的人都曉得。我聽了，本在水面揚帆的心情，一下子潛入深海裡最漆黑冷清的地方，缺氧又有重力擠壓。我難受到快喘不過氣，匆匆回到座位，拿起書本就離開。

    連帳都忘了付！

    三天連假，寒風細雨籠罩滿山的愁鬱。

    愛情冰封在北極的寂寞深處，永世沉眠。我在家裡療傷，本想快刀斬亂麻，不再自找苦吃。偏偏一直去想鬍鬚張捧懶握rou的印象，既而一次次迷失在感官的需索慰藉內心的失落，耽溺在幻想的交歡裡無法自拔。回到學校，我強忍了二天不去吃麵，第三天在薄雨的街頭漫無目的晃著，像條落寞的孤魂游離在苦楚的虛空，分不出霓虹的閃爍是今朝是何夕。我拿不定主意何處落腳，不知不覺又來到飲鴆止渴的魔屋。遲疑半晌，我終究敵不過心底的渴切呼喚，推開熟悉的門扉。

    滿室熱鬧迎面而來，我不由愣住，以為走錯了地方。

    「歡迎光臨！」鬍鬚張笑臉迎來，同樣的裝束卻當起跑堂：「怎麼淋濕了？先把頭髮擦乾了免得感冒，我幫你找位子。」他抓下綁在頭上的毛巾，塞入我手裡，簡直是十星級的服務，讓我備感榮寵，很開心用散發汗臭味的毛巾擦頭髮。很快地，鬍鬚張清出一張桌子，很熱絡說：「我煮的麵你也吃了快三個月，該換下口味了……」也不知他是故意或剛巧，私處挨著我肩頭，很明顯有根硬物在擠壓。我暗喜不已，下體硬槓起來，心跳伴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很用心去感受那硬物的形狀。「新菜單還在印，越南牛rou河粉、越南春卷，都來一份好了。」鬍鬚張熱誠推薦完，轉身時手指像風般捏下我耳垂，分明是在調戲。他主動傳遞訊息，讓我無限歡喜，決定當晚不洗澡。沒多久，鬍鬚張將食物一碗碗送上桌，手搭在我肩上熱心介紹一番，最後說：「我弟妹的大姨媽手藝一級棒，保證別地吃不到。這碗是牛懶煲，我特別招待你的。」聽到牛懶煲，我腦中馬上浮現鬍鬚張握rou捧蛋的春色。待他一離開，我迫不急待拿起湯匙往碗公裡翻攪尋找，就想吃他的牛懶。

    偏偏找不到形如雞睪丸的東東。

    後來才知道，是牛腩不是牛懶。

    另外，我也確定一項常識，越南的大姨媽，真的不同於台灣的大姨媽。我吃得非常飽，加上鬍鬚張首次來觸摸身體，讓我開心到左肩一直聳著，等待再被臨幸的驚喜。可惜他沒再來親密接觸，只有幫忙倒紅茶，得空就跑過來閑聊幾句。

    雖是試探的言語，但曖昧在他眼波流轉間牽絲結網，裊裊情慾在桌檯間彌漫。一夜之間，我的世界從地獄衝上天堂。打烊後，等阿芳和大姨媽上樓。鬍鬚張就興沖沖地把我帶到廁所按地蹲，他一把拉下褲子，大雞巴硬梆梆的跳出來－－

    那瞪著馬眼的龜頭，紅通通地直往我的嘴吧塞過來。

    來之不易，我卻眼明手快來個兵來將擋，突然想到來日方長這句成語。

    為什麼呢？

    鬍鬚張的大雞巴雖然沒有又粗又長很雄偉，但是這並非我拒收的原因。

    重點是他太厚道、太好心、太熱情了，免費請我吃大雞巴，還要附贈沾醬。

    那伴隨而來的氣味，濃烈的膻腥味夾雜著汗酸和尿騷味衝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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