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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顾越依然无限乐观：“你今天下午去见了导演没？他人怎么样？既然今天没见成，那直接录制现场碰头？”

想了一下，唐晓鱼决定还是艰难地说出事实。

“那个,这个节目的导演是洪导，你听说过他的吧？”

如果他知道这号人物,也许接下来的话她就不用继续说了。

顾越却不以为意：“洪台长的儿子？原来他给我拍过杂志封面,他怎么了？”

唐晓鱼缓缓地说：“他这人感觉脾气有点古怪，不太好对付，你要不现在立刻联系他,说明一下情况，看他怎么处理？”

听出她语气中的犹豫和纠结,顾越终于意识到一丝问题的严重性。

“怎么了，难道他比原来拍平面的时候还难对付？”

唐晓鱼坐在移动的车厢中，看了一眼车内只有司机大哥和李钦,索性也就不再藏着掖着。

直接把她今天下午和洪导刚开始见面的情形复述一遍。

！！！

消化完全部信息量之后，顾越的口吻中饱含绝望：“你说我现在去联系他，电话还能打通么？”

唐晓鱼也不敢断定：“你还是尽量多试几次，说不定还有救。”

顾越此时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即使身处暖洋洋的室内,却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想到自己父亲也给这档节目砸过钱，他忽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说我让我爸再多追加几百万的赞助，导演会原谅我么？”

“感觉他对钱不是很看重，你还是先打电话交流一下，万一他没生你的气呢？”

唐晓鱼边安慰他边抬头看向窗外，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保姆车被堵在路中央动弹不得。

“对了，你记得和洪导打交道的时候态度要诚恳一点，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顾越追问道：“怎么，这是你摸索出来的心得？”

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好歹事情解决了，唐晓鱼也就把怎么被刁难又解决的来龙去脉和他解释了一遍。

顾越听完之后心服口服：“可以啊你，应变能力一流，那我要不也解套校服去？”

？？？

唐晓鱼：“……”主观题照抄答案，能有好结果？

想了一下顾越也意识到了不妥，自暴自弃地说：“唉算了我看着办吧！”

有些事情只能自己经历，唐晓鱼也帮不上其他忙，只能在挂断电话钱加了句：“祝你好运。”

这段时间她一直安排了复习，所以晚上也没其他通告，但总归被堵在路上让人心情烦躁。

她正在百无聊赖地刷手机，忽然一条陌生短信跳了出来。

唐晓鱼打开仔细，瞬间觉得有点好笑。

姜凯馨被挂电话之后，始终不甘心放弃这个机会，于是直接求到唐晓鱼这里，用了助理的号码给她发了如下内容：

“晓鱼你最近还好么？我是姜凯馨，好久不见。听说你最近参加了一档关于金银奖的综艺，我听了之后也很感兴趣。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