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彼此厌恶,但我不害你 (第1/4页)
后来的两天,除了下楼买酒,江娴没踏出过家门半步,整日浑噩颓靡,也是好事,毕竟清醒时总会难过 第二天下午,她真是待不下去了,想出门走走,这里是九龙偏部,不算混乱,她只要不去热闹的地方,就不会被发现 她沿街散步,本来以为能缓解压力,谁知道越逛越烦,看什么都觉得无聊 这两天日夜颠倒,她有点累,想拦辆计程车回家 这时,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传来 江娴脚步停滞,猛然回头,果然,正好证实了她的猜想 太子穿着一身闪银西装,有条不紊地走来,身姿笔挺,加上全身都是亮色,恍一看,好似暗夜之中的银花火树 江娴预感不妙,上次他就出言不逊,但是有贼心没贼胆,看见乌鸦就怂了,今天不一样,她只身一人,若是惹了他,怕是要遭殃 她转回头继续走路,步伐逐渐加快 谁知,落日的橘红光辉忽然暗下来,她还没来及拐弯,就径直撞上他 江娴立即调头,朝反方向走 太子怎会眼看她溜走,他迅速挡住,西服下摆被风往后掀,清爽的古龙水气味散了出来 由于身高差,他自上而下端详她“老熟人见面,连招呼都不打,好不讲礼貌啊” 江娴没心思跟他逗闷子,她扭身走开,不料,他长腿一迈再次拦她去路,恰巧旁边是快餐店的橱窗,他右手快速撑住玻璃,将毫无防备的她禁锢住 江娴眉头一紧,真想问候他族谱,但是自知力量悬殊,普通的男人就能制住她,更别提常年习武的他,要是硬碰硬,她绝对吃亏 她冷冷瞥“我有急事,你要是有话就快说” 太子伸出空闲的左手,抬起她的珍珠吊坠,托在指尖把玩着“都说江小姐长着一张好嘴,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我还不信呢,一介女流,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今天算是领教” 他话锋转得突然“江小姐都跟陈社长一别两宽了,还能有什么急事,急着钓下一个凯子吗” 江娴盯着他嚣张的脸,不禁失神,乌鸦翻遍香港找她,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他能知道,不奇怪,她还发现他把陈社长三个字咬得特重,阴阳怪气的,也是,乌鸦的上位史堪称奇迹,他们两个都打拳,从前在擂台上估计没少打照面,各怀绝技,谁也不服谁,后来乌鸦摇身一变,打仔变龙头,搁谁谁不眼红 她啪一下打掉他的手“不关你事” 太子手僵在空中,倒是不见外,顺势挑起她长发“江小姐好见外,我又没有恶意,谁都知道失恋之苦不好受,我也不过是怕江小姐独守空房心里有落差,想当个好人,滋润下罢了” 江娴的脸色立马垮了,抬腿就要踢他裆,他灵巧躲开,她瞅见机会撒腿要跑,但哪里快得过他,这次他蹬鼻子上脸,直接贴住她身体 “你好香”太子慢慢低头,嗅她的发丝 这感觉像吃了苍蝇,恶心死了,江娴斥责说就算世上男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你,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 太子佯装惊讶“的确,江小姐就算不当坐馆夫人,也是李社长的细妹,不出众的男人怎值得江小姐正眼瞧呢” 江娴才刚松口气,骤然大叫,他谦逊之后竟然蛮横地抱起她,她疯癫击打他肩膀胸膛,他笑说不自量力,然后调整姿势,把她扛在肩头 什么都在晃,江娴晕得想吐,拼命挥舞手臂向路人求救,可是没有人搭理她,香港这座城有太多恶事,哪怕青天白日强抢民女,也没人觉得奇怪 江娴疯起来不管不顾,扑住他耳朵就咬,往死里咬,他吃了疼,骂了几句街,她刚想乘胜追击,却被他反手一劈,她颤抖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