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大明天下】(380-381) (第8/10页)
须冷笑,齿冷不已;王廷相怒目相向,横眉立目;王贵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缇帅,方争经仵作勘验,确为毒杀。”王贵低声道。 “啊,是么?”丁寿挠挠后脑,“有这事?” “以麻衣相术断狱问案,闻所未闻,锦衣卫果有过人之处。”韩文坐在堂下怡然自得道。 丁寿对韩文冷嘲热讽充耳不闻,“那这篇儿揭过,将蒋氏带下,传婢女春锦上堂。” 春锦本站在院子里等候,远远只见主审老爷又是拍案又是大喝,主母跪地连连磕头似在求饶,她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待上了公堂便心虚地瑟瑟发抖。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方家婢女春锦?”丁寿一改方才嬉笑,威严问道。 “正……正是奴家。”偷觑两边高大雄壮杀气腾腾的锦衣卫,春锦心中打鼓,话也难以说全。 “大胆奴才,你可知罪!”丁寿拍案大喝。 两边锦衣卫绣春刀突然出鞘半尺,寒光凛凛,吓得春锦心惊胆战,匍匐于地,磕头如捣蒜,强壮着胆子道:“奴家不知所犯何罪!” “可要本官传那杨宏图上堂?”丁寿阴森森地说道。 突然闻听杨宏图的名字,王贵与韩文皆忍不住眼皮一跳。 “杨相公他……”自感失言的春锦连忙摇头,“奴家不知他与此案有何关联。” “你那主母蒋氏适才已经认罪,你主仆二人与监生杨宏图勾搭成jianian,为免方争知晓,遂受你挑唆,毒杀亲夫,此案你是元凶祸首。” 春锦被丁寿的话吓得体似筛糠,急欲出言辩解,丁寿却不给她开言的机会,抢声道:“按大明律法,奴婢谋杀家主,罪同谋杀父母尊长,该当凌迟处死;蒋氏并非主谋,且供出凶犯,本官法外开恩,免其一死……” “不,大老爷,奴家冤枉,奴家只是随大娘子与杨相公有了jianian情,杀我家大官人的是……” “丁大人此举似有诈供之嫌!”韩文突然出言打断。 “不错,那蒋氏何尝招认通jianian杀夫之事,缇帅适才所说似乎并无实据啊。”王贵立即接口道,他在此案中牵扯非小,由不得再做缩头乌龟。 “韩公,王知县,你们……”眼见春锦就要透露实情,却被二人中途惊扰,王廷相心有不甘。 春锦听了这几人的争辩,眼珠一转,已晓得利害,顺着刚才的话头道:“杀我家大官人的是二娘子苏三,奴家不敢扯谎欺瞒老爷。” 小丫头临时反口,前功尽弃,丁寿气得干瞪眼,却也无可奈何,命人将春锦带下单独看押,发出一支火签,传杨宏图上堂。 杨宏图二十余岁,白净面皮,眉目清新,斯文有礼,上堂打躬,“学生杨宏图见过几位大人。” “你有功名在身?”丁寿适才置了一肚子气,此时语气不善。 “学生曾纳马国子监,蒙恩为例监。”杨宏图答道。 对这位和自己同样出身的杨同学,丁二可没啥认同感,“区区例监,见本官也敢不跪?” “回大人话,在下一无官司缠身,二无公事上禀,按例可以……” 丁寿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摆摆手,便有一个锦衣卫来到杨宏图身后,脚尖在他膝弯处一点,扑通一声,将他摁跪到了地上。 杨宏图跪地以后也不挣扎,仍旧平心静气地道:“不知大人召学生上堂,究为何事?” “会让你知道的。”丁寿向堂角的沈彬打个眼色,“传蒋氏。” 蒋氏上得堂来,见杨宏图跪在地上,心中也是惊惧不已,怕露了行藏不敢多看,直接向堂上跪拜施礼。 “蒋氏,你可识得此人?” “妾身不识。”蒋氏垂首道。 “方才春锦已招认此子为你闺中常客,你竟然不识?”丁寿冷笑。 “大老爷休听那小蹄子信口胡说,妾身素来谨守妇道,从无逾礼之事。”蒋氏急声道。 “事到临头还不知悔改,速将你二人如何谋害方争之事从实招来,本官还可从轻发落,否则休怪大明律法无情。” 从适才上堂便未再见春锦,蒋氏也不知那丫头到底交待了多少,心中犹疑不决,踌躇不言。 “缇帅,二人犯jianian与否皆是春锦一面之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