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他知道的 (第2/3页)
他们可会有意无意地偷盯她的奶房,一些略为胆怯的小厮,私下围着,可尚不是对她的身子高谈阔论,亦被她偷听过几回,以致她已尽量不让自个儿在他们眼前随意走动。 犹幸,陈管事早已得二爷的命领,及看着完全得男子滋润的春花,渐渐展露出妩媚娇婉,潋滟荡漾的模样,看得人心痒痒,身下的裤裆都感勒紧几许了。他更是不敢大意,三不五时提醒底下那班血气方刚的小厮,才免得出事。至于别的,他真是管不了。 而府邸中的老仆人及管事对春花不是不感兴趣,仅是按兵不动。他们见人见事多,知道平常姑娘家发rou再好,亦不会好如她般,彷若早已被男子用精水灌盖百次千次,才使身子养得如此鲜嫩丰腴。偏偏,她性情及行事作风又不像四处勾搭男子之人,被人多盯几眼,都是羞涩腼腆的姑娘了。使他们对她的身份更是存疑,这样,何必急于要她。 宗经灏道完那段话,便坐回车厢内。 "上来吧!我要为难妳不急于一时。然而,妳要如此倔强,只会为自己带来羞辱。" 春花脑海中浮现玉意的话,当一场恶梦,便可以了。醒过来,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然后她还是活在这个世间上。 她僵硬地转过身,步回马车前,踏上阶梯,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步入马车里去。 究竟,还要多少回?她要为这世道低头,忍气吞声地活着! 荣南看见她入了马车内,便跳上马匹,命马伕起行。 “蹗、蹗、蹗”的声音响彻到整个马车内。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那人还是春花害怕的宗经灏世子,她显得更是拘谨。她选择在车门边的墙身跪坐着。 宗经灏了望着全身戒备的春花,没有任何表示,仅转换了本是盘膝而坐的其中一只腿,改为曲弯,再慢条斯理道: "过来。" 当听着他的话,她毛骨一度悚然起来,待定过神来,才磨磨叽叽地半跪着身子走到他的身前,用一张矮桌子分隔他俩距离。 他垂下眼珠,看了一记矮桌子,便把它搬到一旁,然后一把拉过她,让她直卧在他的脚上。 她一时失神地直望上去,与他互相对望着。 "想为他守着贞节?" 待她回过神来,便垂低半寸头胪。 "春花,不知道世子爷说什么。" 他盯着还是嘴硬的春花,弯下腰,双手撑在她两侧,使她眼前一片的光亮被遮盖,留下仅是一道拱近的黑影。 "那我只好说得通俗一些,妳想为妳的主子,江洐泽,收拢双腿,不被人cao。" 春花抿了抿嘴,装作不明所意地道: "奴婢,仅是去照顾失明的长辈。" 看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春花,宗经灏没有不悦,只是不断步步进逼地道: "他是知道的,妳跟我一走,妳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一度,马车内静余他俩的纳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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