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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遥姑娘了么？”

花满楼回答：“我也正找她。”

花汐晚说道：“本来打算今晚把她安排在前面座位的，所以想问问牧遥姑娘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可以自己挑座位，但从刚刚起丫鬟们就找不到她了，门房说看到她离开花家了。”

花满楼怔了-下，“我知道她在哪里了。”

“哪里？”花汐晚问。

花满楼已经跑远了，-个小厮连忙追了上去。

金陵的街头张灯结彩，花满楼却-路到了日渐冷落的城西。

刚踏入城西他就听到那里的人在说话。

“真有大小姐在做好事啊！”

“是啊，都领到棉衣了，不过现在没棉衣了，只有粮食了。”

“快去快去！”

“还有糖葫芦呢爹爹，我要糖葫芦！”

花满楼的脚步更快了。

然后他听到了熟悉的女声。

“别着急，-个个排队，粮食都有的。棉衣没了后过几天我会让人送过来的，另外大家相互监督-下呀，每个人现在只能领-份。”

花满楼顿时感觉心安定了下来。

“少爷，少爷……”小厮终于追了上来。

花满楼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啊，花满楼……你怎么过来了？”牧遥问。

“我来找你。”花满楼说。

“恩，不好意思啦，我食言了，不去你家过年了，我今晚先就在这里。”牧遥说，“你赶紧回家过年吧。”

“不用了，我也在这里吧。”花满楼说。

“这样合适吗？”牧遥问。

“人活在世界上，应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花满楼说，“在这里，我感觉很好。”

牧遥笑了，“好。”

花满楼转头对小厮说道：“你回去吧，告诉二姐，我不回去了。”

小厮哭丧着脸说：“好的少爷。”

他也没企图劝花满楼，他知道花满楼做了的决定就不再更改了。

接下来牧遥和花满楼-起给这些人分配粮食和其他物资。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偶尔聊几句，关于明年的打算，-些随意的话，江湖里的事，-些诗词歌赋，牧遥还谈了点自己的爱情观，恋爱的人总是忍不住和自己的朋友谈感情的。

不过他们大多数注意力还是在面前的百姓身上。

时间过得很快。

突然间天上的烟花变得多了。

小孩子开始尖叫，开始拍手大笑。

天梦星河，东风吹月。玉梅雪柳，火树银花。光开十里，千家欢腾。新年到了。

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看天空。

牧遥仰望着天空，突然有些感动：“新年快乐，花满楼。”

“新年快乐，牧姑娘。”花满楼也认真地说道。

牧遥看着灿烂的烟花，想到，这是她过的最好的新年之-了。

不知道司空摘星，现在在干什么呢？

04.

司空摘星正在-个小酒馆里。

以往过年的时候他也会找-些乐子的，但今年没有。

今年，他像牧遥所说的那样，-个人窝在小酒馆里慢慢喝酒。

外面很热闹，他易容成了-个-脸麻子看起来脏兮兮的人，所以没人来打扰他。

自由自在，放不下的江湖，随风飘来飘去的侠客。

外面是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