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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0 (第8/8页)
我想她大概再也不会和我有什幺关系了。而我和她现在都在春平,我要收集她的叛国证据,把她交付审判。 环在他们家开的小杂货店里快乐地忙来忙去,像是一只在树枝上蹦跳的小鸟。 我在早上经过小街拐角的时候,到她的店里买一包香烟。她轻轻地哼着一支我不知道名字的小曲。 「mama呀,今天是几号了……」 她对她母亲说,「十五、十六?」 她朝我迅速地撇了一眼,以为我没有发觉。 「反正快到十九号了,等过了那一天,我就是个大姑娘了。」 那天我一到部里就被人叫到了春平,到现在才只是第三天。要求是,在预审结束之前不能离开,也不能和外边联系。虽然对于孟虹的案子来说,也许根本就不值得那幺煞有介事,她根本是一头死老虎了。不过命令就是命令。 我在早上到狱政办公室转了一圈,取了一张当天的早报。一月十九号的。我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头版上有文化和旅游部长连盈水会见苏联文化代表团的消息。 我夹着那份报走到监狱大楼后的讯问室去。前一晚上又是通宵的审讯,我没有参加,是兄弟们干的,应该是才结束没多久。孟虹坐在水泥地下,背靠着墙面,她的右手手臂举过头顶,手腕被铐在身后窗户的铁栅栏上。 审问的间隙,我们都让她待在这间空房子里。里边什幺也没有。我又去隔壁的审讯室拖了一张椅子回来。把裤子褪下去,对着孟虹坐下。然后用脚把她踢醒,把报纸塞到她空出来的那只手上。 我的手往空中划了两个圈,跟她说:「屁股。屄。」 我的东西已经竖立得很高了,非常明显。 她迟疑了两秒钟就明白了过来,她转过脸去面对着窗户,压下腰背让屁股抬高。然后就把她自己的后半个身体倒退进我的两腿中间来。还要更低点……她更深地曲下膝盖,一直到她的腹股沟里皱褶的皮肤摩擦到了我的guitou顶端。 「嗯,好。慢慢蹭着,慢慢的干。我们有时间。」 她让我在她的唇口边缘上滑来滑去。我说:「现在看你手上的东西,读,读响点,我听着。」 孟虹把左手拿着的报纸举到自己的眼睛底下,看了一会儿。她开始念道:「文化及旅游部长连盈水1月1日在蔓昂国会礼堂会见了前来我国访问的苏联功勋芭蕾舞团全体成员,连盈水部长对客人们说,苏联的艺术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人民的艺术。」 她的声音沙哑,但是厚实而且柔软,有点像是一件旧衣服上有点磨损了的绒布。她一边小心地把我慢慢装进她的身体里边去。 我稍稍抬手就揽在了她的腰上,我掐起她肚子上的rou。两年 里露天生活的日晒雨淋风干了她的身体,她的rou块廋削坚硬,但是我却意外地感觉到了,她们在皮肤下面抽拉牵扯地滑动的样子。她们强韧有力。 我想,环的肚子恐怕要软得多了,而且肯定更白。 女人孟虹用被铐住的右手握住铁栏当作一个支撑,让身体倾斜着上下动作。 她把自己的rou一次又一次沉重地压紧到我的小腹上。虽然是在冬天,但是汗珠还是从她棕色的背脊上星星点点地浮现了出来,她的皮肤遍布着粗砺狰狞的疤痕,现在在水流的浸润下变得朦胧,开始泛出微弱的光泽。 「环。」 我低声说:「环。」 我觉得冲动正在全身各处开始凝聚成形,像是正要从北部高原的湖边起飞的水鸟群一样。孟虹继续刻板地朗读着报纸:「……苏联的社会主义文艺给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冲击,哦,哎呦……」 她自己的呻吟和喘息时常打断她,「是我们能够用以抵御旧殖民主义腐朽文化的武器……嗯……产生于人民群众之中的……之中的……艺术表现方式,像清晨的朝霞和露珠一样,前途无限,充满……充满着活力……」 我炽热地射在她的屄里。我想,这可真是个yin荡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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