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回礼】 (第4/7页)

r>    行为。

    门被粗暴地推开，即使灯并没有打开，指挥官也认得出窗边望向窗外的少女

    的背影。

    两人再次陷入了无声的对峙中，依旧是指挥官对着vector的背。几十秒就这

    样过去了。「对不……」「已经没有必要了。」本打算道歉的指挥官连之前准备

    的开头都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vector缓缓转过了身子，黑暗笼罩在vector的脸

    上，依旧是没有感情的语气。「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开始就离开这里。」

    指挥官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震惊到只能用着挤出来的力气发出没有意义

    的提问「你在说什么啊vector……」

    「只是字面意思，明天我就会辞职离开格里芬。」Vector轻轻发出了声音。

    「为什么……」指挥官的表情即使透过黑暗也能感觉到扭曲。

    「为什么呢？或许是作为商品的我想换个摆放的地点，或许是单纯的累了，

    不想再战斗下去了。」vector一步一步从指挥官身边走过。

    「再见了，指挥官。」

    这样一切就结束了。从今以后自己就再不会见到这个令自己心烦意乱的男人

    了。这样就好，从今以后又可以回到那个自己熟悉的社会，变回一件商品，变回

    一件工具了，或许还是这样比较适合自己吧。

    vector的脚步一步一步逐渐加快了速度，终于变成了跑，vector并不知道自

    己在向着哪里跑去，或许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接受这个事实，又或者只是单

    纯的是在逃避。明明深知自己是在没有理由的意气用事却不想回头，明明每次都

    对这样的自己痛恨不已却一次次重蹈覆辙，一直伤害着对自己温柔的人。不过这

    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自己马上就会离开了。

    当手臂被抓住的时候，vector是没有准备的，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地用力甩开

    了胳膊，对方也就随着这一动作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倒在了她的面前。

    「——」vector心头一颤，已经快要冲出的话却再次卡在了喉咙里。

    「咳咳……」摔倒在地的指挥官慢慢爬了起来，血从额头上渗出。vector的

    手不知什么时候攥成了拳头，牙也死死咬住，仿佛有一点松懈，挤压的情感就会

    爆发。

    「对不——」

    「闭嘴啊！不要再道歉了！」如同终于积攒了突破极限能量的火山一般，vector

    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声音打破了黄昏的寂静。指挥官直视着vector的

    眼睛，眼神仿佛潺潺流水

    一般平缓。

    「指挥官，你到底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一切的错难道不都在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容忍我到这种程度！到底是为什么！」vector的嘶吼回荡在基地里外，

    眼眶通红胸前一起一伏喘着粗气。

    「或许——vector你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作为

    长官的我也一样，没能和你冷静下来一起把问题解决就是我的问题，我没能好好

    关心下属，所以……」

    「无聊的长官下属游戏就到此为止吧指挥官，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商品，

    不管过多久，我都……」

    「不管过多久，你都是格里芬不能失去的一部分，也是我不可或缺的人型小

    姐。」指挥官接过话，把手按在了vector双肩上。

    Vector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正在模糊，热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涌出，即使再用力

    也无法从指挥官的双手中挣脱。

    「可我就是这样消极又顽固的人型，既患得患失又不坦诚，还会嫉妒别人伤

    害别人……忍受我很辛苦吧……放手让我走吧……放手啊…」vector的表情终于

    崩塌，双手捂住脸，泪水却从指缝里涌出。

    「那又怎么样，v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