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高H,强迫,少年亮,黑化备) (第1/2页)
刘备的怀抱是温暖的,这是诸葛亮对他的第一印象。流民撕破了他的衣衫,企图在这凌乱的废宅内进入他体内作乱,诸葛亮挣扎着,呼救声越来越弱,直到刘使君出现在他面前。 那个人死了,眼中满是恐惧,血顺着剑锋滴滴答答地坠入尘土。诸葛亮裹着刘备宽大的披风骑在马上,腰被男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的身上有柴火和皮革的味道。 谢谢使君,诸葛亮含糊地说,他饿得发晕,急切地把干粮和rou酱塞进嘴里。刘备给他倒了杯水,眼神晦暗地盯着他鼓胀的腮和不断滚动的喉结。 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来谢我? 那天晚些时候,诸葛亮不着一缕地仰躺在榻上,刘备骑在他脸上,下身耸动不止。少年人的嘴被粗长的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宽大的guitou滑进他狭窄的喉咙,颤抖着流出黏腻的水来。 他甚至没办法呜咽。弯曲的耻毛扎进他柔嫩的脸,很快便把雪白的皮肤磨得绯红。诸葛亮无力地扒着那两条盘踞在他头侧的精壮的腿,脚胡乱地踢着被子,在快速撞击带来的窒息感中逐渐失去意识。 刘备在最后时刻抽了出来,捏着诸葛亮的下巴撸动自己,让一股股白浊接连射到他脸上,很腥,很烫。涎水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眼泪也是。 乖孩子,刘备满意地点头,乖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每天都可以吃得很饱,睡在宽大的床上,盖着厚厚的衾被,门外有亲兵把守。刘备唤人把木桶抬进帐里,亲自为他沐浴。缭绕的热气充斥在四周,诸葛亮歪在桶沿,藕节一样的双臂垂在外面,刘备从背后顶进去,翻涌的水花泼溅到了地面上。 诸葛亮泡得浑身通红,因刚刚猛烈的高潮而小幅度地痉挛。床单被他尚未擦干的身子弄湿了,又因刘备的动作皱成一团。少年浑身瘫软,肠壁却愈发紧致,每一寸软rou都像活物般死死咬住入侵的阳根,刘备不过抽插了几下,那甬道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接连沁出点点泪液,把个窄xue滋润得又湿又滑。 诸葛亮还清晰地记得刘备第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感觉。光滑,炽热,坚硬,单单是插进一个头部就足以令他呻吟个不停,肥厚的xue口克制不住地收缩,企图把身后的巨物吞吃得更深。这么敏感,刘备轻笑道,又漂亮又敏感,我的运气真是不赖。 男人有时会故意停下,或者用极慢极慢的速度一点点开疆扩土,饶有兴致地看着诸葛亮难耐地扭动着腰胯,嘴张大,头向后仰。刘备会逗引他说一些荤话,诸葛亮不解其中深意,懵懵懂懂地附和,结果往往被刘备压在榻上更加发狠地cao干,身体里奇异的饱胀感令他高声浪叫。 刘备喜欢听他叫,如果叫得足够大声,事后他会得到一杯加了蜂蜜的热水作为奖赏。他总是用被子裹住自己,蜷在床角,捧着杯子慢慢地喝。 男人对外宣称诸葛亮是他故友的孩子,暂时托付给他照料。众人点点头,诸葛亮配合地绽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他知道没人会信,而且他确定刘备也知道这一点。一个人人尽知却永不会被戳破的谎言。 刘备偶尔会带他去巡视军队,查点粮草。那些士兵的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渴望,抓着铁戈的手指捏得发白,在脑海里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诸葛亮翻过一摞又一摞名册,手指点着竹简上精巧的文字。他很久没有好好读书了。 这里没书给你读,刘备说,等这场战役打完,我们在徐州城安顿下来,你想看什么书我就给你找什么书。 谢谢刘使君,诸葛亮客气地说,可我更想早点找到我叔父。刘备没说话,只是短促地笑了一声。 那晚刘备用军帐里能找到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