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8) (第3/12页)
的蝎子,轻轻地放进了凌风的yindao。也许是凌风的yindao已被撑的太大,那蝎子竟 一下掉了进去,没了踪影。 凌风感觉到了什么,拚命扭动没有被绑住的屁股,晃得太师椅都嘎吱嘎吱地 响,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哎哟……啊……啊…… 啊呀!」她的脸变得比刚才更煞白,小腹的肌rou紧张地抽搐。 众人都看着桑强,他两眼目不转睛地盯住凌风的yindao口,看着两片红肿的阴 唇一阵阵战慄。大约过了五分钟,凌风小腹的肌rou拧成了两个疙瘩,yinchun的战栗 也停止了,桑强轻轻地将木棍伸进yindao,不一会儿,那只大蝎子顺着木棍爬了出 来,看来已经精疲力竭了。 桑强收好了蝎子,回头去看凌风的yindao,只见紫红色的rou壁迅速地肿了起来, 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红色的rou填满了。他们把凌风解下来,强迫她站起来, 她的两只露着血汪汪红rou的脚几乎不敢沾地,但她坚强地站住了。 两个越南士兵搬来了一个一尺宽、二尺长的四脚凳,放在离她约两公尺的屋 子中央,桑强指着凳子大声吆喝:「过去!」 凌风试图挪出一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蝎子蛰后肿起来的阴部稍一摩 擦就疼得钻心,她的腿轻轻挪动一点立即就疼得满头大汗。但她咬紧牙关,几乎 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过去。越南兵们按住她弯腰趴在凳子上,将她的双手捆在 前面的两条凳腿上,再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捆在后面的两条凳腿上。 桑强拿出一条手掌宽的皮带将凌风的柳腰紧紧绑在凳子上,扒开她朝天撅起 的屁股,拨拉一下向外翻着的yinchun,满意地笑了。 他诡秘地向一个越南士兵打了个手势,那越南士兵立刻跑了出去,门再打开 时,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越南士兵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肥壮的大公狗。那 狗「呜呜」地低吼着进了屋,胯下的阳具搭拉出老长,来回摇晃着,显然已经有 人事先刺激过它了。 阮家元最先明白过来,磨拳擦掌地说:「好,大哥够狠!看这小娘们还能挺 得住?」 越南士兵们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yin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 笑。凌风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yin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 「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我cao你们祖宗!你们妈屄的崽 子们!猪狗不如啊!我cao你们!」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头钉 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道:「你cao我们?哈哈!不想被狗cao,就 赶紧招了!」 「不!我不……」向来刚强的凌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失态的「呜呜」地痛 哭起来。 桑强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的象石头,也不知道中国政府也不知给她 们灌了什么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 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 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 桑强把瓦罐提到凌风身后,用一个小毛刷在里面蘸了蘸,将一些黄色的液体 刷在凌风的下身,一股腥sao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 冲。凌风明白了,这是一条正在发情的公狗,他们刷在凌风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桑强开始把刷子捅进凌风的yindao,母狗的尿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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