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玉兰花_【哭泣的玉兰花】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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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泣的玉兰花】完 (第2/10页)

一般讲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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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张志强,台大医学系毕业之后到去年为止就一直在卫生署立中央综合医

    院服务,一路努力晋升到了急诊部主治医师。一年多前在医院新年度药品採购的

    会议上与副院长意见不合,毕竟我的意见无疑是挡了他的财路,结果被那个老傢

    伙以着「志愿支援偏乡医疗」的名义,被强制派到这个「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最南部偏乡医务所担任为期至少2年的支援医师。

    当时的我是义愤填膺,满腔怒火。本想辞职另谋高就的。但是碍于当初我是

    以「公费生」的身份就读医学系,如果在服务年限未满之前就辞职的话,要赔偿

    国家将近千万元的费用,这对我这个才刚过而立之年的年轻医师而言,是一个沉

    重的负担。在与新婚不久的妻子商量,取得她的谅解之后,满怀不平,心不甘情

    不愿的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然而命运之神似乎仍不愿意就此放过我。儘管我已经是一个收入不菲的医师

    ,但因为当初为了在台北市这个首善之区买房的关係,沉重的房贷逼得我妻子也

    不得不去工作,且因为她服务的外商银行据点只有在台北市的关係,没办法与我

    一起到这个偏乡,我这个单身赴任的老公为了与老婆相聚,每隔几个礼拜我都得

    请假,搭几个小时的客运回台北去(当时尚未有周休二日),偶尔我太太则

    是会开将近7个小时的车来这裡陪我。结果就在几个月前她开车来找我的路上发

    生严重的车祸,人虽然被救回来,但是zigong受损严重导致她就此终生不孕。为此

    她以泪洗面了好几天,而我也觉得我这个的老公太没有用、太对不起她,才会连

    累她受害。

    前几天健忠叔就来医务所找我,除了跟我拿药之外,还大力邀请我务必要赏

    光去参加她儿子耀祖娶媳妇办的流水席。他一直说我是这个村子少数几个唸过书

    ,上过大学的读书人,我去参加的话会让他很有面子。偏乡医疗服务最重要的是

    取得乡民的信任,而取得他们信任的最快方式就是与他们打成一片,于是我答应

    了健忠叔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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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个健忠叔,他们家3代都是单传,且算是这个偏乡村落中家境算不错

    的,据说健忠叔的父亲早年一个人在台北发展赚了一些钱,让家裡过了不错的日

    子,只可惜一直膝下无子,直到4几岁时才生下了健忠叔。身为家中独子且又

    是年近半百才喜获麟儿,曾家对于健忠叔的疼爱简直是无所不至。

    然而在祖父母的溺爱又缺乏父亲在一旁的管教约束之下,让健忠叔从小就是

    一个顽劣如牛,邻里师长眼中专门惹事生非的捣蛋鬼。进入国中之后不喜欢念书

    的他又交上损友,翘课、打架、勒索同学诚为家常便饭,屡次被记大过遭学校要

    求转学,光是国中前后就念了3所。

    国中毕业后,不想念书的他成天在外鬼混,交友更加複杂,甚至开始参加帮

    派的斗殴、围事、勒索、收保护费的活动,并流连于声色场所,夜夜春宵,好不

    快活,结果将一个传播妹给搞大了肚子。对方家长来到曾家要求给个交代,健忠

    叔的祖父母爱孙心切,同时也想藉着结婚之后,在家庭与小孩的影响下能让健忠

    叔将重心放在家裡,不要再出去鬼混,因此拿了一大笔钱赔给对方作为聘金,让

    健忠叔与那个传播妹结婚。然而这种因为砲友关係而结合的婚姻,在没有感情基

    础的情况下注定是一场悲剧。

    结婚之后的健忠叔不但没有收敛,行为反而更较过去乖张。他经常丢下妻子

    与家人,独自在外鬼混,好几天都不回家。偶尔回家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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