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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五话:白雪 (第2/5页)
美貌不容质疑,她有着连众人所爱的紫衣公主都喜爱的脸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听见的传闻不太一样。 因为这位被称为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一手衔着细长菸管,一手瘫在软绵绵的床单。至于她那随意露出的股间,则有条时软时硬的白嫩yinjing套在薄白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于浅褐色睪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菸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儘管那天,白雪什幺话都没说,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吸菸和自渎,紫衣却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儘管那天之后,白雪就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就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yinjing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她们相会的理由,仍然是因为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房间躲起来。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浮于白云之间。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幺,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慾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菸管。 然而,白雪的yinjing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鬆鬆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rou体产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yinjing不安分地抖动,rou棒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触及面具,接着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菸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口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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