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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的头发，目光还是落在那套女仆装上，心不在焉道：“我一直想着你，想着想着，就发现自己到那里了。对了，这件事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也跟姜半夏说过，不让她告诉别人。”

“嗯，明白，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祝弃郑重地点头，忍不住回想起在屋子里等待天明的那段时间，姜半夏告诉他的话。

“我曾经猜测，‘神游’乃是一种超脱。”当时姜半夏已经疲惫至极，可眼眸却神采奕奕，“我们当前所处的世界是三维空间。而‘神游’，便是短暂地升入四维空间。在四维世界中，空间的位移与三维不同，因此能够瞬息千里。”

“啥？”祝弃完全听不懂，只能呆滞地看着姜半夏，“你是在说中文吗？哦，对，我刚才感觉你有点发烧，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其实，关于鬼怪与超凡力量，法术圈子里，已经有很多人在研究，也有许多猜想。”姜半夏一脸严肃，“古代典籍中记载，‘神游者’身负巨大的能量，必要时能够改天换地。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升纬所需的能量何其恐怖，隐机者、不，神游者元岳，身份一旦暴露，后果不是你我能够揣测。”

祝弃两眼放空，听到这里，才猛然一个激灵：“那——”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姜半夏苦笑，“可笑我以为自己终有追上元岳的一天，如今看来，哈……他已经不是人类能够比肩的存在。哦，你除外。”

“我？”

姜半夏认真看着满脸迷惑的祝弃，用力点了点头：“只有你，有资格与他并肩。”

祝弃回过神，看到元岳还在望着女仆装发呆，一时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便又岔开话题：“对了，今天送我们回来的人是谁？”

“你是说纪泽？”元岳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组织完毕，一句一句认真说了起来，“他生下来身体有病。他的家人觉得他养不活，就把他丢到山上埋了。可是他命硬，足足哭了三天。正逢师兄经过，感应到他的气息，让人将他救出。后来他的父母不要他，师兄便将他养大。师兄身体不好，他长大之后，就一直跟着师兄照顾他。对了，虽然他会开车，但骑摩托车不如我，而且过得跟老人家一样，没见过什么世面，还不会用手机。”说完，他自觉交代得不错，还满意地点了点头。

祝弃讶然：“还嫌弃别人没见过世面……我就随口一问，你说得这么详细干什么。”

元岳道：“穆易说我说话的时候过于简明扼要，不能体现出我的厉害。”

“你说了这么多，也没体现出你厉害啊！”祝弃哭笑不得。

“师兄厉害，就是我厉害。”元岳不以为然，“若是换了别的术士，一定救不下纪泽的命——你的背还疼不疼？”

祝弃摇摇头。他其实是听到元岳推崇师兄，想到自己终有一天要直接面对他，到时候，他有多厉害，自己岂不是就死得有多惨，因此忍不住露出一丝为难。

孰料元岳却很上心，跑出去给他找医生咨询。刚一出门，就看到穆容穆易若无其事地站在门边，一个往左看，一个往右看。

“祝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