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内销双琴加三琴盖饭_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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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双琴的马上、羊琴替身车,有双羊气剑白月光 (第4/6页)

r>    以至于后来江州白教他莫问曲时,他问了句:“先生能教我莫问剑吗?”

    再后来的他就不记得了,他脑子像团烂浆糊,只知道自己被人捞了起来,连被剑刃挑开的腰带都没发觉。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在浩气秋雨堡的据点了。他睡在干净的床榻上,桌边是煨了一遍又一遍的粥,而救他的纯阳弟子就趴在桌案上。

    他在床上悄悄看去,那是一双极为风流的眼睛,哪怕合眼半寐着,那上挑的眼睛轮廓也像倒悬的银月,叫人想往近凑去。

    林曲霏有些脸红,在心里小声骂了句自己恬不知耻。

    纯阳却恰好在这时候醒了,林曲霏呆了呆,那双眼睛确实是轻佻风流的,连带着对方笑着走过来时的样子,眉眼间都好似承了三分落花潭水的情意。

    “你醒啦?这里是浩气在洛道的据点,你别怕。”祁沐坐到他身边,故意将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了贴,道“不烫了。我护镖时发现有异动,本以为是恶人埋伏,没成想是不死心的天一。”

    林曲霏原本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去,在发现对方只是测体温时又觉得是自己矫情多心,不太好意思地说道:“谢恩人搭救。是在下学艺不精,丢了师门脸面……”

    “哪有的事情,看小郎君的服饰是出自千岛长歌?”祁沐状似无意地提到,却没待林曲霏回答就转了话头“洛道的村子早些年被天一投了尸毒,虽然被武林正道赶跑了,但最近总有些不死心的在阴风林那带出没。”

    说着他像是开玩笑一样在对方唇上点了一下,调笑道:

    “恐怕不是小郎君武艺不精,而是小郎君心善,才被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骗得团团转。不过如今到了浩气据点,小郎君就不必担心了,养好了伤再走也成,到时候我送你回扬州道上。”

    林曲霏有些呆地望着祁沐那张言笑晏晏的脸,他因为少见世面而只能被对方带着走,插不上一句话,且在劫后余生下本能地对祁沐产生了一种爱慕的错觉。

    果不其然,林曲霏再也没能喝一盏扬州茶摊的西山白露。

    祁沐那会还只是落雁客,在林曲霏养伤期间送了把琴给他,说是亲手斫的。

    “阿霏,我不懂琴,只找了几位商羽门下的万花同僚帮忙,这琴虽斫出来了,可能有些走音……”祁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量着林曲霏的神色,才把琴从琴囊里取了出来。

    那天林曲霏本是要走的,却在收到祁沐给他的惊喜后情不自禁地亲了他一下。

    那把琴其实连他出门游历时师门赠的那把都比不上,徽位不准,雁足松懈,连带着弦都躁躁的,拨弄一下就能听见细微的杂音,怎么也像是能过琴圣弟子眼的。

    但林曲霏仍旧看中他的心意,面上忐忑地贴在祁沐耳边回了一句:“赠之以琴,还之以琴……”

    祁沐拢了拢林曲霏的碎发,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勾起了唇角,颜色晦涩,他知道,自己得手了。

    林曲霏是千岛贺城一家富户的儿子,但家中已经有了优秀的长子,没他什么事。甚至因为他生下来时的异样,导致生母都不大待见他,到了能上学的年纪就把他往长歌一丢,虽说没短过衣食,也算得上亲缘淡薄。

    这注定了他的自卑与怯懦,且容易被人拿捏。

    于是当祁沐脱他衣服的时候,林曲霏推拒了几下,就被顶进嘴里的舌头亲软了身子。

    “嗯、嗯……啊。”泪从林曲霏眼角落下来,祁沐忙着吃他的嘴巴,压根没发现他的害怕。

    后来被缝好的腰带早就再一次被扯开了,这次连坠子都没保住,零零碎碎地滚在地上,狼狈得找不到头。

    “不、不要呜——”林曲霏被祁牧按在墙上,双腿已经被膝盖顶开了,祁牧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嘴巴,转过来在啃他的乳尖。

    林曲霏是没有涨过奶的。但他现下被吮得乳首发麻,脑子乱哄哄的,低头望下去时好像被祁牧啃过的左半边胸是比右半边大了点。

    “不、不!怎么可能!我呜呃——”

    祁牧突然发难地咬了他一下,把林曲霏疼得眼泪蓄不住。

    只听他喘着粗气在对方胸前磨着,一手去摸林曲霏的yinjing,一手去掰林曲霏死死攥着裤腰的手,哄道:“好阿霏,怎么不可能,你能的,我还指望你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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