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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梦穿肠 (第4/4页)

姿态坦然,好皮相遭他这样糟践,实在是十足的娼妓模样。

    焘练捉住他两条失去知觉的腿,没柔情两下就现了原型,愈发干得狠戾近乎残暴,傻子腰身被顶得越来越软,疑心自己下身要被干破,然而挣脱无门,只能忍受一下比一下更过激的捣弄。yin液淌了满腿,傻子整个人几乎溃烂下去,扒皮脱骨抽筋洗髓,只剩下一口xue平白挨着cao弄,xue内软rou失控地抽搐开来,直像哭泣一样抽抽搭搭哆嗦着嘬几把。

    他又在高潮当中出了精。一身玉质的皮rou,全是咬痕掐痕,胸膛高高肿起,乳尖更是被啜得近乎透明。焘练把他翻个身,捉出笔杆,又干进紧致的后xue里。

    傻子的yinchun大敞开来,凄惨地淌着精水,焘练两根手指戳进去,傻子已经没了收紧rou道的力气,焘练揪住一团rou试图提起,听到傻子低声下气道:“别…”然而这杆笔是挣脱不开的,混着精水yin汤从yindao里滑出来,阴xue留不住,就又被塞进他女性的尿眼里。这yin刑让傻子承受不住,然而只能瞪圆惶急的眼瞳,吞下半支笔去。

    这极酸极涩果有奇效,傻子整个下体抽动开来,前后两xue高潮几乎无法停止,焘练稍一动弹就换来傻子极端过激的反应,yin水肠rou谄媚地伺候他的yinjing,傻子已经远超情动的反应直奔毫无理智而去了。傻子伸手,学着焘练对他做的,摩挲自己的guitou,时而加以适度责打——他已经很是习惯且喜欢这种粗暴的对待了。

    待到焘练把毛笔从女性尿眼里抽出来,这才算过了一遭。傻子翻着白眼倒在床上,腰腹都是拍击出来的红印子,随着笔杆抽出娇嫩的尿道,一股水流往外淌出,他在无意识中失禁了。

    下次,焘练问还要不要写字?傻子抖一抖,很乖顺地摇起了头。焘练道,作为奖励,有个故事,可以讲给你听。傻子点头,跪坐在蒲团之上。

    有一人家,银屏金屋,十分有本领。然而某天,这户人家起了谋逆之心,召私军偷来皇陵里一样东西,据传说,这样东西可以活死人、rou白骨。给了谁呢,这家新生个小孩。这一脉注定绝后的命数,就这样硬吊下来了。

    秋后算账,一秋十六年。老大血溅朝堂,老二跪地磕头,一路负枷淌血回家处理后事,砸死自己亲侄,老三一把火烧了半个院子,所有可追查的典册受毁。全家老小,繁衍生息之府化作死无葬身之地,倒也算没得干净利落。只是可惜,余下一个活人,被好生伺候着,手印一按,替全家死人签了认罪的状子。

    焘练摸傻子微凉的脸颊,如此柔软,如此聪慧,傻子抿着嘴唇,脸上依旧是认真倾听的表情,眼睫落下一片阴影,影的边缘晕染开来,裹覆许多茸毛,烛火连带眼瞳里的聪颖闪闪发光,看上去真是顶好的学生。傻子似有所思,焘练对着他说:“然而,但是,不过,这全都没有发生,只是场梦。因为这户人家没能生一个孩子,故事如何?”

    他懂了,有人舍不得有人死,然而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傻子自然不会接话,他说肠子痛,不久睡了。

    次日早,外头起了雾、落了雪,焘练说,快新年了,沾沾喜气。于是架起炖锅,两人煮一点黄酒,酒气暖融半间屋子,屋头在大雾里起了小雾。

    焘练一颗铜铁铸成的心,也在这铺天盖地的酒热里软化了些,他对傻子说:“有什么想要?”

    这面若皎月的傻子看他,费劲想,道:“我的腿么?”

    焘练不说话,傻子说,那我要走了。

    他带着近乎蛮横的愚勇推开门,门外是天野之极。冬日的风从眼球上掠过,让傻子想起做梦时的一滴泪,傻子为谁哭,就得为谁活。

    吴邪枷着满身的风雪,向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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