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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 Upon A Time (第4/4页)
他竟然谈起一场虚幻的泡影、伯牙摔碎的琴,他曾以为他已经和墨鸦一样现实,追逐上了大人的身影;而这种沉迷不悟的伪装实在是太简陋,只需要一口1915就能彻底撕烂。 “什么梦?” “呵,你竟然没有说‘梦都是假的’,我感动至极,墨鸦先生。我梦见你死了,你在血和灰尘里,你就像是一个被血液凝固住的灰尘;而我,踩在你的身上,飞走了。我们没有再见过一面。” “忽然有些心痛。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墨鸦收敛了一点笑容,他确实接不下来白凤的这种招数。 “你除了在优秀骨干名单和失踪人口名单上,还有别的去处吗?” “那你收留我一下?” “我不收大秦的人。” “谁是大秦?我没听过。”墨鸦又开始笑了,这还是他的主场。 “那我要把你送去警局了,他们一定知道你是谁的人。” “你确定?你一定舍不得。” “谁说的?看来你很有信心?” “你自己说的啊,说想我了,说我是你的。你没听到?都快把我吵死了。呵呵,小子,我会读心术哦。” “你懂个屁。”白凤没给墨鸦任何反应的时间,搂了一把墨鸦湿透的领子,那领子上暗纹交错,如此脆弱,不过几下就皱了万道褶子。白凤舔舐着对方,口腔里的尖刺扎得墨鸦半死不活,让他流了一嘴的血。白凤现在真是有点神智不清,不清到已经分不出舌头和牙齿,只能乱用嘴唇撕他一顿。 墨鸦第一次在接吻里想点别的:他一定和赤练学了什么东西;火魅术?但他没有一点媚骨,他也不想魅惑谁。那他一定是学了蛇阵,不然这个小孩的舌头怎么会这样灵巧,让墨鸦也守不住牙关呢? 白凤吻他吻得眼睛痒、后脑也痒。墨鸦也有四年零六个月零二十七天不接吻了,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凤凰这样啄他。白凤又伸出一点点鸟儿的灵根,碰了碰他的上颚,过了一遍他的牙龈。白凤应该进修过医学,并且喜爱着它;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喜欢捉弄墨鸦上颚的那点小豁口?又弄得他不能忘怀?白凤就是这样迷人、叫人想看着他的眼睛,让人心甘情愿地为凤凰的重生贡献出身体,做他的燃料、他的灰烬——这是一种清晨神殿里散发出的暧昧荣光,是一种超越一切的虔诚。 没有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一个头发是蓝色的男人;也没有人用“沉鱼落雁”来形容一个穿得像走秀的眼角有纹身的男人;这两个词更像在调戏他们。白凤和墨鸦也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他们都不娇艳,更算不上弱水牡丹。墨鸦也不想说他美,只觉得白凤确实长大了,他更皎洁,又更混沌。他不再那么紧张,那么渴望天空了,他放松躯体,又游刃有余地对付着一切,让人想象不到他无措的样子。 他的身体早已经脱离了幼稚,除了还有点细的肌肤外,他都已经和乳鸽告别了。墨鸦觉得白凤的骨头也硬了不少,依附其上的肌rou颇具美感,一条条的,都在亲密流淌着,构出来一具美神的躯体。墨鸦也想将他拆开瞧瞧,或者问问上苍: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诞下这样的美少年?是谁赐予了他这样的一个爱人? 白凤拧了他一下,还在亲着,在口腔中搏斗呢,借着换气的档口抽出身来,笑问他:“这么老实?” 墨鸦也拧他脸一下:“衣服撕烂了谁给你换,嗯?” “哼哼,还能是谁?谁撕谁找补。”白凤嗤骂他几句,自顾自地撕起来。 “你要撕,不要带着我一起啊。”墨鸦苦笑道。 "我看你倒是很畅快。” “我们的小白凤长大了,学会借刀杀人了。”墨鸦手上发力,将领子撕至鼠蹊部。 “谁的?”白凤问。 “你的?我的?”墨鸦还是明知故问。 白凤没理他,低头看他自己的胯骨,看看他自己的线条,肌rou就是这样,都跑向象征生命的地址,线条都朝向那个方位,指引着来访者。好像和墨鸦说:喂,你该往那走了,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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