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掉马 (第9/9页)

续扇了好几下，掌掌到rou。引得彦卿再次尖叫出声，痛苦中带着欢愉，脖颈后仰，屁股乱扭——景元知道，每次他抑制不住快感时，便是这个动作。

    景元停下手。

    彦卿垂着头，耐心地等待景元再次给予他疼痛，却迟迟等不来这一掌。接着他听见景元起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他很想抬头看看景元去哪儿了，但合格的小狗不该在主人没有发话时随意动作，他知道这一点。景元也许不在意，因为景元是第一天做狗主人，先前他忤逆景元的指令，也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彦卿想做小狗已经很久了，他搜过很多训狗教程，知道该怎么做，而他想做最听话的那只小狗，他知道他做景元的小孩时给大人带来了不少烦恼，所以做景元的小狗时，他只想做那种最不让主人烦心的宠物犬。

    彦卿感到他的左半边屁股火辣辣地疼，也许还肿起来了。没想到老家伙这么有天分，无师自通，只扇他一边巴掌，搞得他现在无比渴望右边屁股也被这样来个十几下。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倒是不难受，他毕竟是军人，这姿势可比单手俯卧撑三组、每组二十下好受多了。但地板有些硬，下次——如果还有下次，他得买点软垫或者护膝垫着，跪久了确实不太舒服，但暂时尚且在忍耐范围内，何况，上涌的性快感大大冲淡了他的不适感。

    景元走时没关门，彦卿耳朵动了动，努力捕捉房外的声音，听起来，景元像是去了储藏室。

    到底干嘛去了？彦卿等得有些受不了了，他又想起窗帘还没放下来，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注意到他，最好是没有，不然明天景元又该忙着打电话让人撤帖子和八卦新闻稿了。

    这么想着，彦卿意识到他湿得更厉害了，对自己扭曲的性癖感到一丝绝望的同时，他又再次感到一阵兴奋。

    景元回来了，手里拿着项圈，边走边低头研究这玩意儿的搭扣，他在心里比划了一下，才蹲下身为彦卿戴上。

    彦卿感到冰凉的皮革接触到他的脖颈，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心里的尾巴几乎要翘上天了：项圈！是项圈！

    他主动歪过头，让披散的长发滑落到一侧，方便景元的动作。

    景元心里有点忐忑，这项圈是以前养咪咪时顺手买的，但咪咪长得太快了，很多尺寸的项圈没用上过一天，就已经套不上那大猫的脖子了。从神策府里搬出来时，景元觉得十分怀念，便带上了，之后便一直收在杂物箱里。

    他记得这项圈好像已经是大型犬用的尺寸了，但不知能不能套上彦卿的脖子。

    景元努力了一会儿，感觉哪怕是用最外头的搭扣，仍然会勒到彦卿，遂放弃：“抱歉……我以为你能戴上咪咪的项圈。回头我再专门给你买一个。”

    这一刻，彦卿终于能够确认，景元不是在像往常zuoai时一般，假意迎合，实则并无兴趣。因为先前床上助兴的玩具，从来都是彦卿自己在网上挑选好了、再刷景元的卡购入，两人zuoai时也几乎从不用道具，因为景元只想完成每月任务，自然没有太多兴趣研究用什么方式完成任务。

    他低着头，觉得幸福极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没事。”

    他能感觉到景元真的很笨拙：主人不应该向小狗道歉的，而且，他作为小狗，其实也不该说人话的。但没关系，只要景元愿意继续，彦卿有信心，他能将景元调教成最合格的主人，先前，景元用那种又禁欲又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他时，已经很像一个主人了，长期身居上位者，说话自然而然会换成这种口吻，彦卿很喜欢。

    他又听景元问：“话虽如此，但这已经是最大号的项圈了……”

    如果不是还跪着，彦卿简直想笑得打滚，他努力憋住笑，道：“……也有专门人用的项圈卖的。”

    “啊？这东西还有人用的？”

    长这么大，彦卿觉得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见景元这么疑惑，他差点就要抬头看景元的表情了，一定很精彩，但他还是忍住了。忍得了好奇心，可他实在是忍不住笑，只得趴下来，肚子贴着地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景元有些无奈，抓着那个犬用项圈，低头看了看彦卿，又看了看手里的项圈。

    彦卿笑了一会儿终于笑够了，他重新跪好，问：“抱歉抱歉，我之后再和您解释这些——现在您还想继续吗？”

    彦卿觉得幸好景元是新手，不然像他这样，在调教途中兀自笑到把主人晾在一旁的任性小狗，若是遇上严格且老成的主人，怕不是要被连夜弃养。

    景元放下项圈，道：“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