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网黄 (第3/6页)
景元洗得更轻松些,也给二人的身体之间留出空间,他说:“没事,也没有那么想做,反正昨天也才做过嘛。” 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失望,但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他听起来像是在埋怨。彦卿想找补些什么,毕竟他长大了,就算依旧不理解景元的性欲与性致,他也渐渐理解,这件事不能强求,就像景元不能强迫他早睡,他也不能强迫景元和他zuoai——世间情侣大都有这般那般的不顺心,只是他俩不顺心的地方比较糟糕。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突然有一种预感:景元想抱他。 果然,下一秒,景元像一只粘人的大猫一样从背后贴了上来,双臂环绕住彦卿赤裸的身体。 彦卿快炸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抬起头来,他边想像着景元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他——正好冲淋着二人身体的热水可以作润滑,浴帘一拉开,伸手摸到橱柜里还有冬天防皴裂用的羊油,加上昨天刚做过,怎样都很容易进入——边挣脱开景元的拥抱:“现在不要!” 景元显得有些委屈,但还是松了手:“我只是想抱抱你。” “……刚刚是我骗您的,我现在好想做,所以您不要碰我了。” 彦卿说完便和景元拉开距离,迅速冲了一遍身子,接着便裹着浴巾跑了出去。厨房冰箱里还有昨天剩下的蛋糕,家里就两个人、外加一群叽叽喳喳的家养鸟,所以只订了个最小号的蛋糕,还是吃了两顿都没吃完;彦卿忿忿切了一大块下来,狼吞虎咽吃蛋糕。 一来二去,彦卿完全把做网黄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 彦卿再次打开yin台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他十六七岁时和景元吵过好多次,就因为两人性致不协调这件事。景元起先还哄他,就像他们第一次吵架那时一样,会低声下气地求彦卿原谅他,会承认他阳痿他不行,但后来实在是吵烦了,景元也不惯着他了,说一个月做一次就是一个月一次,多一次蹭蹭不进去都没有的。 所以彦卿一个月才有一条影片可以发。 他一边跟着网上的剪刀手速成教学编辑这个月的片子,一边回想那时的事情。 彼时,他还没完全死心,为了勾引这个性致寡淡的男人,做了不少荒唐事。 譬如,景元退休后,偶尔仍会出席一些罗浮乃至联盟的纪念性活动,也不用亲自到场,只是放个实时投影到会场里,坐着当个吉祥物,毕竟活了八百多年的仙舟人已经少见,更何况是从“将军”这个高危职业全身而退的仙舟人——如果碰巧赶上彦卿休沐日在家,那可有景元受的了。彦卿会钻到案下玩弄景元,要么是自己脱光了、抱着景元的小腿自慰,要么是偷偷把景元的裤子解开、为他koujiao。 和直觉相反的是,景元其实不太能忍耐彦卿的撩拨。有时还没舔几下,彦卿就像小狗一样被景元提溜起来、推出了房门,景元下面甚至还硬着,板着脸整理好衣服,在他眼前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景元锁了房门。 ——这和他们教我的不一样啊! 云骑军里同和双都不少,彦卿执勤时,夜里睡营里的通铺,常听属下聊男男性事。起先,他因为自个儿年纪小,怕树不起来身为长官的威信,故意不参与这些话题,但那些人说起房事头头是道的,彦卿休假时,偶尔还撞见他们从教坊里出来,怀里抱着个美少年——想来也不全是为了男性雄风吹牛皮。正好他为和景元的不和谐性生活烦得要死,便在某次夜谈请教了属下。 属下倒是不惊讶,也不问他和谁交往,只教他:男人年纪大了,性欲和能力就是会下降。彦卿嗯嗯嗯点头,心想你倒是说怎么办啊,而且我家这位也不是性能力的问题。 属下又说:你男人比你大不少是吧?他活了几百年,什么花样都见过了,你得陪他玩点刺激的,唤醒他的性欲。 然后便开始向彦卿传授驭男房中术,把彦卿听得一愣一愣的,幸好房里没点灯,不然属下们看见他的大红脸,该笑话他了。 ——按照属下的说法,景元应该在被彦卿口到一半时就性欲大发、掐断连线,把他推倒在案上、就地办了。 景元到底会因为什么有性致,彦卿至今没研究出来,但他却因为不成功的书房play发掘了自我新性癖: 他发现他喜欢被人看着zuoai。 ——当然,那时被投影去会场的只有景元,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彦卿,看到堂堂一个云骑骁卫、私下里却是怎样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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