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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所以他的代号是 (第2/2页)
会叛变,可是变成这样子难道是人设吗?警视厅卧底人设有这么野吗? “竟然说了真话。”太宰治的语气听上去竟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诸伏景光叹息道:“在您面前没办法说假话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却没想到太宰治完全没有继续询问两人过往的意思。 这种背景资料里没有提到的东西应该很扎眼吧…… “哦~”太宰收回左手打了个响指,只说道,“行吧,你们先等一下,明天我给安室君准备的搭档应该就能调过来了。” “诶?”这倒让诸伏景光有些意外,他以为太宰治说的“搭档”是他来着。 ……不会是刚刚拆了台,于是临时就调整了想法吧。 虽然之前确实没有点名道姓的说清楚。 又吩咐诸伏景光给新人讲一下基本情况和规则,然后太宰治就端着自己的咖啡,施施然说了拜拜。 太宰离开后,这间组织安全屋的组织浓度瞬间下降到了百分之零。 客厅里的两人都不同程度地感到了些许的放松。 太宰在场的时候,这种认识还不是特别的清晰,但当他离开之后,前后的对比产生,就能明显地察觉到对方那种无时无刻的压迫感。 倒不是说有哪样特别强大的气场……就是有种好像无论什么都会被看破的感觉。 对于怀揣着各种秘密的卧底二人组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令人锋芒在背,好像头顶悬着一把随时都要坠落而下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而且诸伏景光貌似还额外多一项应付太宰治奇怪逻辑的任务。 且不谈两位卧底花费心思在组织安全屋里隐秘的情报交换,不知道去哪里消耗了一下午时光的太宰—— 冷清的夜幕被盏盏路灯割断,他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无聊地踩着路边的白线。 偶尔路边还能看见几束祭奠意义的白花。太宰俯下身从某一束花里取出了一支,在指尖欣赏片刻,然后拿着它继续前行。 这个世界的东京,是真的蛮危险的呢。 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的太宰还没有准确地意识到,这些哀婉的祭奠仅仅都是序曲而已,在几年后,它们将引来再一轮新的杀戮与罪恶。 但他已经意识到,这里的警察除了少数几位,好像挺多能力都不太行。还以为东京会比横滨好一点呢。 忽然,一辆熟悉的车驶来,停在他身边,接着还摇下了车窗。 “Kirsch,你怎么在这?” 太宰手里还拿着花,他打了个呵欠,道,“在找地方睡觉。” 大概是回忆起来什么不太美妙的场景,琴酒冷着脸,“你怎么知道我和伏特加在哪儿。” “反正确实遇到了。”太宰说着,非常自觉地拉开车门就要蹭车。 “我今晚上还有三个任务。”琴酒道。 太宰像倒放一样退回了自己的身体,啪地重新给他把车门关上。 “记得让那个狙击手明天来报道。”太宰若无其事地进行嘱咐。 这是原本就定好的事情,琴酒没有推诿或拒绝,但多问了一句,“你最近很喜欢调教新人?” 路灯下穿着常服的年轻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组织里绝无仅有在十几岁就拿下代号,还一举成为重要实权高层的风云搅动者。 他像是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柔和地衬托着他,能让所有不知实情的人被他的光鲜亮丽而吸引。 “毕竟这也是我擅长的事情。” ——琴酒却知道,灯光下是他,灯光以外那无边的深沉与暗寂也构成着他。 太宰治,是幕布之后的整个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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