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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分不清了。我尽力别开脸,要再问他一次。 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明明是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我却像个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zuoai的人一样,手足无措地掩饰着我们共同编织的谎,欲盖弥彰。 只是还没等我将“东西呢?”这毫无意义的三个字再次重复,他拉着我的手,掌心贴着我的手背,带着我的手伸进他卫衣的下摆。在冰冷的布料下,我直接触碰到他微冷的皮肤,那一层薄而软的皮rou,吸引着我最原始的欲望,让我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腰线,向上延伸。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条饿了很久,吐着信子,看到期待已久猎物的毒蛇一样,强压着兴奋蛰伏,蔓延,攀附,缠绕,直到将他一口吞入腹中。 他的掌心是热的,我掌心下却是微冷的,冷热相夹的触感绷紧我的神经,直到我的指尖在他的带领下碰到一块小的金属,冰冷的,挂在胸前那一小rou粒上的,他的乳尖,金属饰品。 “在这里……”他的气息喷打在我的耳廓,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些颤音,“这不是你丢下的吗?” 我说不清当时是什么感受,就好像正在和炮友zuoai的时候被正宫捉jianian了一样,把我从火急火燎的情欲地狱之中一把拉出,泼一桶冷水还要再扇我一个耳光,那种极致荒唐的感觉。大脑在那一刻瞬间宕机,我甚至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大脑以极低的效率,麻木地转动着,我居然真的以为他说的是那副乳夹,于是仔细回忆是否真的曾经把一副乳夹丢在酒店里。甚至剖离了他自己带乳夹的不合理性,我固执地欺骗着自己。 老杨似乎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清醒起来,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我们维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像两只交颈鸳鸯一般,更何况我的手被他拉着,抚在他的胸前。 就连呼吸都变得紧促起来,他将我的手死死按在那一片冰冷的胸脯,皮rou之下,他心跳以一种刻板式的规律敲打在我的掌心。 他的呼吸在发颤。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会感冒的。”窒息般的沉寂被一声发紧发涩的沙哑声音打破,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忽然被抱起来,我下意识用腿缠紧了他的腰。在再一次吻到一起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一句话是我自己的声音。 接吻时粘腻的啧啧声之间,是如雷鸣的心跳声,就像要冲破我的胸膛一般。我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他紧扣着我的后背,我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似乎有同样强烈的心跳来自另一幅躯体。我不敢去想这其中的缘由,接吻的微窒息感也不允许我再坚守着那可怜的理智,我的手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抚遍了他的每一寸微冷的皮肤,一点点捂热,直到guntang。 我记不清我们是怎么厮混到床上,是怎么脱下他的衣服。只记得他早已干涩的xue口,含着那个被我留在酒店的假阳,艰难地吞吐着。 我问他怎么做的,他只是捂着脸,眼角渗出泪来,脸红得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我受不了他脸红,他只一脸红,作出那副贞洁又良家的样子,用那种沙哑的声音向我哀求,我恨不得从里到外将他吃干抹尽,最好cao到他说不出话,cao到他只流着泪。 于是再之后的事情我实在记不清,就像是断片一样,但却能回想起无数的,暧昧的,朦胧的,炙热guntang的片段。就像做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春梦一样。我仍记得那一夜我们谁都没去开灯,在只有窗外雪光的映衬下,我们谁都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只记得我掐着他的脖子,他呜咽着,却将我的手按在他单薄的乳rou上。那一小块随动作抖动摇晃的金属在黑暗之中反射着微弱的雪光。 就连最后是如何睡去也记不清。 只是谁都没听见窗外传来的救护车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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