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夜雨更寂寞_腐烂在秋天的秘密【排雷:22岁成年女性x初中男生,边缘性行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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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烂在秋天的秘密【排雷:22岁成年女性x初中男生,边缘性行为 (第4/4页)

发出喧响,张望乡感到自己怀抱着一个如丝的身体,轻盈的躺在水面上——张望乡感到自己正在一块冰中取一枚火种——易重重。

    她的嘴唇却是凉的,冷冷地亲在张望乡的脸上,她牵引着张望乡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手触摸脸颊,耳侧,锁骨,rutou,小腹,然后是——张望乡闭上了眼睛。他摸到一片湿漉漉的,柔软的rou。

    “你会zuoai吗?”

    易重重突然亲昵地凑到张望乡耳边说,张望乡可以确定她是在戏耍自己,但难以感到生气。

    “要不要我教你呀?”易重重继续说,张望乡觉得羞惭甚至耻辱——他点了点头。

    她捉着张望乡的手,姿态几乎可以称得上强硬,张望乡让自己的指尖顺从地跟随她的指引,分开那片柔软而湿嫩的rou,找到靠后的一个缝隙。张望乡的思绪蔓延到一年前——那时他听到聚在一起的男生讨论女生的身体,那时大部分女生的rufang逐渐饱满,头发变长,声音尖细,异性之间的差异愈发明显。他们聚在一起讨论,说女人的身下有一个狭长的通道,婴儿就是从那里出生。

    易重重的手指也很纤长,如她的四肢一样瘦,她先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然后牵引着张望乡的手指,两个人的手在那处狭长的甬道里交合,有黏腻而温热的液体淌过,易重重站着,单手撑着张望乡的肩,后者则跪在溪涧间,有些发痴,只是盯着淌了自己一手的透明的汁液,那质地让他想到蜂蜜,这个比喻使他的喉中泛起一股甜腻的感觉,他突然涌上一种强烈的欲望。张望乡的嘴唇贴近流出奶与蜜的地方,他的牙齿碰到了一颗陷在rou中的有些坚硬的珠粒,仿佛蚌rou里的一颗未成型的珍珠,他用两排牙齿啃噬着那颗珠子,易重重百合一样的身体像是正在经受一场狂风,她俯下身攥紧张望乡的肩,细白的脖子哆嗦着。

    张望乡的舌头卷过那处珍珠般的地方,温热的花的汁液甚至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下巴,易重重突然发出令张望乡感到惊异的喘息声,不同于她之前那种像精灵一样灵巧而又轻浮的腔调,而是一种脆弱且低哑的喘息,到最后她几乎摔倒在张望乡怀里,流水洗去了一切衰朽和yin靡的痕迹,张望乡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阳光洒在易重重的脸上,她脸上如婴儿般柔软的绒毛散发着朦胧的光彩,张望乡感到自己正在为一颗蒙尘的珠子擦去浮灰。易重重的脸倚在张望乡的手中,他们的灵魂好像漂浮在对方的灵魂中。易重重突然落下一滴眼泪,张望乡没有来得及接住它,那颗泪水就融入溪流之中,他只好俯下身笨拙地亲吻易重重脸上几无踪迹的泪痕。

    他们二人再次回到岸上的时候仿佛听见隆隆的踪迹,易重重的头发湿漉漉地流着水,打湿了一片领口,张望乡才注意到她其实是个很矮小的女人,只是初见时一直穿着细长的高跟鞋才显得身材高挑,张望乡和她差不过高,因此能牵起她的手——他抓着易重重穿越森林,太阳已经西垂,阴暗的密林中他忘记了来时的目的——那头大象。

    在林子的边缘易重重松开了张望乡的手。

    “你还会来吗?”

    张望乡问。

    “我快要走了,回大陆。”

    易重重说,露出一个笑。她又变成那个轻盈的,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的女人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找到大象了,我应该就不会再来了。”

    这是个玩笑话——张望乡笃定着,但是他依然在恍惚间听到一阵嘹亮而又漫长的象鸣,一只庞大,笨拙且疲倦的象从林中走出,用丑陋的小眼睛看着易重重,轻而易举的卷走了这个瘦弱的穿白裙的女人。张望乡感到一股笨拙的勇气在心中燃烧——他得回去告诉王西奥,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大象——如果有,张望乡想到了躺在自己书桌柜子里的那把水果刀——割开一头做梦的象的喉管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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