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01:等待酒醉猛cao脚心,趁人之危我有一套 (第1/3页)
还在和老板争论烟到底是真是假的时候,外面一阵吵闹,我从不算透明的帘子往外匆匆一瞥,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被几个混混样的后生围着。 老板从柜子里摸出两条烟,看看外面,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喏,那个是老郑,我们这儿的名人——老婆跑了,又没有工作,又怂又窝囊,活该被人欺负。” 我其实一开始没打算管。从副食品店出来,西北的风把火机里的火都要吹歪。好容易打着了火,就看见他们已经上手想把中年人扒得赤条条了。 “诶诶诶,扒人裤子可就难看了啊。”我左手拈着烟、点点那伙人,喝止他们接下去的动作。 还在扒人衣服的哥们儿一撒手,老郑上半身就直接磕地上了。 前者怒气冲冲地迈步过来,说外地人是吧?少他妈多管闲事! 我眯着眼猛吸了一口烟,从怀里掏出包没拆过的利群丢他身上,说他欠你钱了还是杀你爹了? 那哥们儿摸到烟就换了另一副嘴脸,招招手让另外几个人收手,笑嘻嘻地跟我说:“出手真阔啊兄弟。不过我劝你啊,那个人的事儿你管不完的,你还能为他分几包烟?” 我懒得理他,丢下烟蒂又踩灭,走过去把鞋给老郑踢得近些。他抽着鼻子,正系着裤腰带,不知道是不是被扯坏了,怎么扣都扣不上去。他闭着眼,拽紧了裤头,脚伸出去勾住鞋、套进去。一瞬间我对他的难堪感同身受,良心发作帮他把毛衣扯正,眼睛扫一圈周围,说你们看够了没啊。围观的人群才嘀嘀咕咕地散开。 老郑嗫嚅着问我,说我的样子是不是好欺负。 他的目光倒不像他行动上那么瑟缩,一把剑似的直戳我。我打了个哈欠,摁着他挣扎的手把他腰带抽出来,在他哑着声、像被踩住尾巴的老猫一样叫起来的时候,我把我自己腰间的皮带换到他身上。 “老郑……是吧,那伙人最近是不会找你麻烦了。”我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塞他怀里,“没有人理应被欺负,你不要怕他们。”说完我都替我自己尴尬,装什么英雄啊。 不过老郑好像真把我当英雄,他说想请我吃顿饭,我脑袋空空,随口应了下来。 我以为是去馆子搓一顿,跟着老郑七拐八拐、最后走进了居民楼。楼道很老,楼梯上还有掉下来的墙灰,家家户户门前都贴着福字、对联。我按亮手机又熄屏,反反复复。第一次见面就上人家里吃饭?我有点属于外地人的无所适从。 老郑拐弯的时候快我两个身位,看到我的小动作,嘴一抿,说我家在三楼,就快到了。 典型的独居男人的屋子,空旷又冷清,值得肯定的是老郑还算是勤快人,屋里头整得挺干净。家里大概就没来过什么客人,老郑在鞋柜里徒劳地摸索了几下,别别扭扭地转头,说你要不别脱鞋了。 “不是还有两双粉的吗?”我努努嘴。 “那是我……老婆和女儿的,你穿不下的。”老郑的脸上浮起一层落寞的云。 我盯了会儿他头顶的发旋,咧嘴,说我穿你的不就完了嘛。 语罢就要去踩他的后跟。老郑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甩开两只拖鞋,郁闷地套上了粉色。脖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呢,我偷笑。 老郑似乎意识到我隐藏着的顽劣正在一点点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