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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中(是长篇720胜 (第3/6页)
/br> 前元首转过那张脸来,竟然又开始疾言厉色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能对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轻蔑的屏蔽出去,或许她在不满刚才她问我名字,而我却不回应,更别说我现在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叫她恼怒,而站在旁边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听到她的话后,却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他似乎觉得她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偏过头,只专注的盯着窗外的伪装网。 “我知道你们。” 我的手停住,没有再去揉搓前元首脊背上的泡沫,于是那线泡沫就沿着她极顺的脊背落在了水面,或许是因为怕冷,她就缩在那个黄铜水龙头与泡沫下,可以看见她浑身的皮rou都被拥在那些细腻的白沫里,我的手掌忍不住去贴到她脊背上时,在这个过程中缠了几缕她湿漉漉的深发。 “哈夫登中尉,你是哈夫登中尉吧?” 我知道她是从上校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又觉得十分微妙,在她顺利叫出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名字时,我和那位将军不知为何达成了诡异的共识,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她在浴缸里发表相当长的策反演说,而她先是提醒我们“一个人只有一颗脑袋”,接着居然下意识的认为我们是在不清楚形势的情况下参与密谋,她越说越离奇,当场把我提升成上尉,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则被提升为中将。 前元首到底沉浸在什么臆想之中呢?她在之前对我们历声恫吓之后,现在又透露出我们前途有望—如果能把她放走的话,而她特别强调了她自己的责任,她要作战到底,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延续1918年“刀刺在背”的传说,但实际她讲话的每一处停顿,每一个字眼,我们无不记得相当清楚,只是在她越说越兴奋的同时,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突然从窗户那里走回来,半蹲下,与她平视,而她以为他被她说动了,还在浴缸里翘首企盼着,但我看着他的手伸过来,那只骨节宽大的手,还有一层薄薄的枪茧,此时捏了一把她微微从泡沫里翘起来的乳尖。 “别说了。” 他只拧了一把,就收手回去,而前元首因为这出其不意的发展而震惊着,她在拼命瞪大蓝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她不能理解的事情,而后又连忙把两枚尖尖的乳尖藏回泡沫里。 前元首不再愿意和我们说话了,我也松了口气,把她从浴缸里带出,随便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又给她再次系上镣铐,在这个过程中,我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但还是在所难免的碰到了她的腰肢,那上面还有着几道青紫的手印,擦过的时候,她又打我的手,似乎吃准我不会对她动粗,而我还是捏住她的手腕,沉声叫她不要动。 前元首却不管我,只不断地要把手腕从我的掌心中抽出来,也许是她并不轻易与人握手的缘故,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捏起来十分柔软细腻,于是我只能用力的紧抓着,这才不叫她挣脱。 我一步步地把她押解回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面前,在我们给她做简单的清理的时候,上校就已经收拾好了放在客厅里的文件,我看见沙发叫他所搬开,由于已经进入夏季,能看出他在大汗淋漓,现在站在一大片灰尘漩涡中,似乎是在检查我们刚刚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相机,但我也注意到在桌面上放着他的公文包,原本叫他放在桌下,但不知为何现在从里面散落了几剂拆开来的针剂。 我的心猛然一沉,上校要做的已经被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授权了?我的手慢慢地泅出汗来,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这个时候坐在一旁,调试相机,这无疑从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想,也许上校会给前元首注射一些药物,毕竟之前拍出来的照片都像单方面对她施暴。 但没有人会去为给她注射药物的事所抗议,我觑了一眼前元首,她一定想起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之前所做的,还在打起精神恨恨地打量他,但他并不在意,只是轻轻踱步到她的身后,我则努力使自己只盯着地板上的影子。 “你这个…” 前元首想转过身来,她不想背对着他,但她还没有顺利吐出对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人格上的侮辱的时候,就因为推入她脖颈的针剂而全身震了一下,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站在旁边怔怔地望着她,前元首就这样摔在他身上张开嘴唇,嘴唇滑下几缕唾液,但也许是曾经她的医生莫瑞尔给她注射与服用过大量麻醉与精神类药物,所以她并没有在短时间内进入昏迷或者陷入不正常的亢奋,她的眼睛还能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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