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时h/c_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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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不到从来都舍不得逼他太紧,看他为了不吃药都豁出去到这般程度了,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之前不是没想过泡药,只是这法子见效不如直接喝下去来得快,如今只好将汤药改成了一周一次,每晚泡上半个时辰。

    他又让大小召到凡间各地搜罗了妇人滋阴补血的各种方子,以五红汤为底加了些红糖桂圆茯苓当归等物,权当做成糖水给他吃,这才总算把人哄高兴了。

    虽然闻时很多时候仍是想同尘不到待在一处,理智上却也不愿尘不到一直守着他,因此还是有意无意地提了几次自己一个人解笼。

    他什么性子尘不到再清楚不过,想着既然已经恢复,以闻时的水平也能应付得了绝大多数笼主,悉心叮嘱一番又旁观几次这人自己出手后还是松口准了他自己进笼。

    这次的笼本不是什么十分难解的笼,只是笼主身上怨煞太多,生前又有些道行,才难免棘手了些。

    偏偏那时尘不到正在岭南一带处理笼涡,闻时迟疑片刻还是担心会打扰到他误了事情,顶着铺天盖地锋利如刀的煞气cao控傀兽咬牙解了笼。

    万幸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虽然看起来颇为狰狞,却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

    笼散的刹那,他因灵神消耗过度踉跄了两步,眼前微晃闪过一抹殷红,下一秒就听到尘不到略显焦灼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闻时!”

    他一时脱力,闷在尘不到怀里说了一句“我没事”,抬眸见对方神色罕见的冷沉便心虚得没了话音。

    回松云山的路上尘不到再也没说过话,无人知晓他察觉到放在闻时身上的护身咒有异动时有多慌乱,看到那人一身白衣被鲜血染红大半摇摇欲坠时更是心疼至极。

    明明刚把人带回来时就打算好今后再不让他受半点伤的。

    他留在闻时身上的那道咒挡去了威胁性最强的一击,用符将身上伤口恢复大半后又上了药,收拾完毕才坐在榻边看向从始至终抿着唇不发一言的人,胸口怒意翻滚几遍,终是忍不住斥道:“早便同你说了,遇到麻烦万不可勉强,为何不给我传信?”

    “我以为……”

    闻时想要解释,想说他以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解决,想说他只是不想尘不到因为他分心,但他向来无法坦然将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最后只低声说:“下次不会了。”

    他整个人都因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此刻更是乖得有些可怜。尘不到无法控制地感到一种无力,似乎不论教多少次、重复多少遍都没办法让闻时记住,在自己这里没有什么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几乎是一意孤行地不让自己依靠别人,经过一遭变故好不容易养回来些,又钻牛角尖似的想让一切恢复如初,向自己展示他仍可以一个人做事,不需要额外照顾。

    即便他此刻看起来知道错了,可真有了“下次”恐怕十有八九依然不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闻时的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又被反握在掌心。尘不到甚至在想,是不是只有把闻时绑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才不会出任何事?

    之后又换了几回药,闻时身上的伤痕才彻底消失无踪,损耗过大的灵神被尘不到盯着连续灌了将近一周的汤药也补了回来。

    他自知理亏,这几日总想试着哄一哄人,只是既碍于脸面又缺乏经验,除了偶尔几下亲吻和夜里仍一同入睡,两人便再也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了。

    这日喝过药后,尘不到仔仔细细给他探过脉象,又查看一番灵相,总算点头确认身上没什么不好了。他将药碗洗净后回到床上,正要哄闻时睡下,这人就将被子掀到一旁,顶着一对泛红的耳尖跨坐到他身上。

    尘不到神色一顿,抬眸问:“怎么?”

    闻时习惯了他过去一年多以来的温柔体贴,尽管这几日养伤时尘不到仍对他轻声细语,仍叫他感受到了几分暗藏着的怒意和冷落,惴惴不安许久,实在忍不住要做些什么,想让尘不到别再生气。

    被cao熟了的身子将近一旬未经情事,一触碰到尘不到的体温便有些情动,闻时臊得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半晌,尘不到却始终没有动作。

    他眸光强装着冷静,牵过尘不到一只手撩开了自己的衣袍,按在细腻光滑的腰腹处。

    尘不到无声一叹,揽过闻时的腰把人拉近了些,极轻地吻了他一下:“是想做了么?”

    闻时又羞又紧张,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小声说:“你别生气了……”

    在后腰摩挲的手忽然一停,他看见尘不到微皱着眉神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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