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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第6/7页)
是个卑劣的女人,为了任务而下贱的出卖自己,偷种罢了,这样肮脏的龌龊事情,又怎麽算什麽可笑的爱?用着自以为是的藉口将这一切搅的狼狈不堪,然後再自怜的苦苦哭泣,都是自以为,都活在幻觉里,什麽都是假的,包括爱,包括恨,都可以死了,为什麽还纠缠着不肯放手?这样的自己,用最别脚的藉口把所有人都绑缚到死为止。下三流的女人。而後她在烈日高照底下觉得浑身发冷,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人,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就要这麽,看着一切凋零吗?「我原来,就是记录凋零的工具罢了!」将怀表收进怀里,她回到家以後,看着床上的婴儿用品发愣,并且止不住眼泪。「埃,我到底要当他活着还是死了,我比较好过呢?」/>着脸上滑下的眼泪,荼靡有些迷惘:「或者是当自己死了,没有知觉,是不是比较容易活?」「小姐,埃在这呢!」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轻拍着那副单薄的背,埃的脸上有着和她不相上下的痛苦。全都是我的错,「埃,要是当初更小心一些,不要轻举妄动地爱上了!是不是就可以保住这点小小的安全,累的所有人,都遭灾,我多罪恶?要是当初不救你,一了百了了,你会不会好一些?」认真地捧着那张失魂落魄的脸,就像是珍宝一般地对待,埃直视那双绝望的眼:「小姐,如今说什麽,都不会改变已然发生的事情,我们都只能别无选择,不能回头的朝前方看了!更何况,还有我陪着你呢!不管小姐在哪,埃就会在哪,这是埃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是吗?」飘忽地抱住了这个看似平庸的男人,荼靡像是抓住浮木一样在他怀里痛哭:「我好脏,再怎麽洗也洗不掉了!我只能继续在泥沼里打滚,直到生命终结!」「什麽都没有了……」轻拍着她的背脊,埃一反痛苦的轻快着安慰,「什麽都没有,那也就没有什麽可以失去了,是吧,小姐?」没有什麽可以失去了,是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终於,也来到这个地步了吗?狂笑着流泪,荼靡看着镜子里扭曲的j"/>致的脸,有种灰烬一般的美丽。而後敕令再次下达。***结束任务,满身脏污地回到有埃在的地方,荼靡松懈下一整张紧绷的艳丽神情,空白而疲惫的走到家门口,想起那张优雅而微笑脸庞,勾起浅浅的心痛。才想开门,却没料到埃早已等在门前:「小姐……」几度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哀恸神情,让荼靡心生不祥预感。「怎麽了?」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跳到孩子身上:「孩子怎麽了?」张口,深吸了口气,才颤抖着宣布噩耗:「孩子,染上重症,不治身亡。」伸手接下荼靡摇摇欲坠的身子,埃很艰难地开口:「小姐,你要保重自己阿……」在说什麽呢?怎麽一时间,听不懂张合的嘴在说些什麽?一定是太疲惫了,她需要休息,她不知道埃在说什麽,摇摇晃晃地挣脱那个哀伤的怀抱,却又在踏入屋内时,忍不住转身紧揪住埃的手臂:「你,你再说一次,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麽了?」「孩子死了!」抽着菸走近他们,亚尔萨斯沉重地看着她,冷漠地重复死讯。「骗子!」转身冲向他,用力拍打,荼靡失控地尖叫:「你跟我说,这是个恶劣的玩笑,我就原谅你……」任由她发泄地搥打,亚尔萨斯却残忍的一再重复那句让她崩溃的信息:「孩子死了!」无力的瘫下身子,荼靡任由身体坐在门前,失去所有力气一般,连哭也哭不出来:「这是假的,都是假的……」将脸埋在双手之中,想清醒却怎麽也不能醒过来:「谁来告诉我,这都是梦……」最深渊的噩梦,醒也醒不过来的。「早点清醒,尸体还等着给你,不然就得早些处理掉了,看你决定了!」看着她,亚尔萨斯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为什麽?为什麽死的是她的孩子?她明明已经什麽都没有了,就连仅剩的一丝天光也要剥夺殆尽吗?那她还要活着干嘛?「告诉我,孩子到底怎麽死的?」流着眼泪,透过模糊的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荼靡哽咽,几乎没办法将那字死说出口。沉默了很久,亚尔萨斯才平淡的道歉:「源自於早产,这点,是我的错。」扶起她,带了一些软化的口气这麽反问:「要看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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