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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大。”“倌主,那三个蹲守馆门的乞丐终于走了。”依君馆内,一个年少倌子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这几日处在那几道比寻欢客还贪婪的目光中,浑身特别不自在。“几个乞丐有什么好在意的,还不快去招揽生意。”红罗不以为然地轻斥道。转头望向馆门外空荡荡的街角瞬间,一抹冷的恨意不落痕迹地从眼底滑过。五天前,自家依君馆对面来了这么三个女子乞丐蹲守街角。不讨钱也不讨食,只一味拿着邪的目光在馆中的倌子身上乱瞟。每日都会守上一两个时辰,再自行离去。三个乞丐中有一个乞丐满头灰蒙白发,身材高挑,眼神最是邪恶肆,和当年那个华贵女子一样的眼神,勾出他心底最深的恨意。沦为倌子就真的成了任人亵弄的低贱玩物吗?连乞丐都可以随意欺辱!不,他不甘心,他咽不下这口气。欺辱他是玩物吗?看不起他吗?那他非得欺辱回来不可!让那个白发乞丐比他这个玩物还要凄惨十分!他在心底狠狠地笑了,扭身走向后院。第008章半吊子强暴(一,微辣)花恋蝶知道覆盖在自个口鼻处的布巾含着烈迷药,也知道有一个拳脚功夫不弱的女人正扛着自己在黑夜中飞奔,但她睡得迷迷糊糊正是香甜,实在懒得动弹了。扛着自个的女人没啥杀气,被劫持原因不明。作为一个乞丐,劫财无疑是选错了对象,最终只能落个劳而无获的悲催下场。劫色嘛……只要对方是个年轻男人,她又勉强看得过去,半推半就滚滚床单也不是不可以。闲适地打个呵欠,继续软软地瘫在飞奔的健壮女人的肩头上。这几天她坐的都是王七和李四那种人力小推车,能免费坐次人力轿车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不能浪费了。混混沌沌中,她被泡进温热的水中,有一把刷子在赤裸的身上死命刷着。幸好,她看起来晶莹粉嫩的皮肤实则坚韧犹胜牛皮,鬃毛刷子在身上游走,不但不痛,反倒像按摩一样很是舒适。有人伺候就是好啊,她心里悄声低叹,神经彻底松弛,沈入梦乡。只余一缕灵思,时刻警戒着危及生命的杀机出现。这是花恋蝶在峰谷中修习出的一种武者本能。她已无需固定打坐吐纳,体内劲流随时随刻都在筋脉中进行自主循环,吸纳万物之气,去浊留清,汇入悬浮在下丹田内的黑白太极图腾中。一旦本体意识沈入安眠,上丹田的心眼便悄然打开,监视着周围一切动静。当她一觉醒来,习惯地准备伸个大懒腰时,却发现手脚不能动弹,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漫不经心地张开眼,在青白的晨光中四下打量。自己此时正仰躺在一张紫檀木架子大床上,床榻围屏装饰工艺以浮雕、沈雕和透雕为主,图案有“鹊上梅梢”、“双鱼吉庆”、“牡丹怒放”,镶嵌松石和金箔,整个纹饰繁简相间,线条流畅灵动,繁而不乱,错落有致。身下是厚软的淡粉棉绸床褥,四周挂着水红罗帐,充分显示出富贵华丽、迷离暧昧的视觉效果。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熏香,有些腻甜,如果再有一个绝色在身边轻言曼语,那就是令人乐不思蜀的绝佳温柔乡啊。而她的双手被两白绸分别缚于床头柱上,双脚也被分开吊于床尾柱上,整个人摆成荡的大字型。身上一丝不挂,连半点被褥角都没盖上。这情形不管怎么看都很符合某种黄色的暴力犯罪现场。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费尽心思地打算对她劫色来着?室外突响的细碎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冥思。“乞丐的身体就是下贱。能致寻常人昏迷十二个时辰的迷药,你却只昏睡了四个时辰,不知眼下感觉如何?”随着一个温润却又媚得入骨,挠得人心痒的男中音响起,一道水红身影裹挟着熏死人的脂粉香移至床边。如僵尸般惨白的脸,狭长滞冷的棕黑眼眸,高耸的颧骨,涂成血红的唇,尖得能刺死人的下巴,赫然全部展现在花恋蝶头上,硬生生惊得她倒抽好大一口冷气。此脸……此骷髅妖怪脸不正是依君馆现任倌主红罗的独家标识吗?“你……你想干什么?”她终于颤巍巍地发出一声非常应景的问话,清朗端正的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老天爷啊,从今到古,她就没闻惯过脂粉香,这不是摆明了要活活熏死她?“我想干什么?”红罗发出温润媚骨的轻笑,“我花心思把你这个乞丐从破庙中弄来,又耗掉两大桶热水命人将你洗刷干净,你倒说说,本倌主要干什么?”这个……她不是清纯的古代小meimei,小弟弟,当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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