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世界观(女尊NP)_【番外1】孟筠:一日偷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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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孟筠:一日偷闲 (第2/11页)

   是啊,孟筠的闪躲已经从偶尔变成常态,从前府中诸事还有他参与,新年的团圆饭吃过,卿子使奴也都拿他当自己人。可去年开始,孟筠就不常到她府中了。

    她曾以为是徐司正刚卸任、他肩上担子重的缘故,却没想忙碌成了孟筠的一贯借口。去年珉儿生辰,他甚至也称不得空,仅送来礼物,好像她身边是刀山火海,赴一次会要丢一条命。

    私下不见面也就算了,每月汇报可是公事,还要托旁人代理。私事避嫌,公事也要避嫌不成?

    “孟司正以宫中事务为先,是对得起圣上和殿下的信任啊。”桃蕊劝道,“若在其位不谋其职,岂非诸人都塞爱奴入禁中镀金?长此以往,谁还会实心办事呢?”

    这道理前桥知晓,可礼貌和疏远并不相同,避嫌和闪躲也不相同,孟筠态度的暧昧不清始自一年多前,她早就有所察觉。

    “不是因为那些,他就是故意躲着我的,你们看不出来,我却知道。”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正萦绕在她和孟筠的相处之中,非亲历者无法体会。

    她曾询问过孟筠是否有难言之隐,可对方一再否认。对矛盾隐忍不言并非他的处事风格,缄默往往有更深层的缘由,可惜这个缘由不肯示人,前桥亦无从下手。

    是什么让他回避与她独处,即使为公事,也尽可能减少交集?

    莫非因储卿之选吗?

    今年年初,受不住朝臣们的再三谏言,梁穹终于临危任重,补足因原储卿之沉疴而空虚的位置。储君、储卿、王姬三元一体,铺就国家未来的康衢,着实让那群臣子放宽了心。

    难道他为免去梁穹介怀,有意疏远吗?

    可梁穹当上储卿以来,那点攀比争爱之心已荡然无存,从前还会因醋意暗中较劲、阴阳怪气,现在心胸如海阔,颇具储卿气质,哪里会介意孟筠呢?

    难道有人嚼舌头根,因他以蒙官当司正而攻讦他了?

    可前桥从未听闻风声,司造局等禁中内官都是皇姊的私人仆役,外臣不会置喙。

    她实在想不通,心里闷闷地不稳妥。下午研究一本前朝边防志时,心思也不时溜号到孟筠身上。后来她实在受不了折磨,动身前往神殿。

    这些年来,横在两人间的那根刺从未拔除,说起这个,她对孟筠是有愧的。

    她曾许诺解决孟筠的旧疾,也当真寻到了破题之法,可每次希望降临,都不得不拖延裁舍,着实非她本愿。

    ——

    3.

    国都除皇室所用神殿外,新修了一座京都真嫄庙,国祭即将在此举行,这是其建成以来初次启用在国之大事上,一改本朝内祭旧例,修建费用则出自建州织户贩锦至西梧的税银。

    储君用了三年时间,让旱蝗之灾逐步抑制,建州缫丝业因原料充沛增势迅猛,泰和六年,建州锦布取代了黄原玉器,成为西梧商贩钟爱的“硬通货”。

    储君减灾增收有功,当她提出将税款用于京都真嫄庙重建时,顺理成章地得到圣上支持。随后便同由然和司造局制定方案和预算,招募工匠开始动土。

    历时一年半,新神庙竣工。

    这下京都民间的香火和信仰,在经统治者革除二十年后,终于宣告回归了。

    筹备此事,前桥另有一个目的:香火终于不用在圣乡才能服饱,她和诱荷的联系,可以随时随地进行了。

    “上月积攒的神力还充盈吗?”禁中那座神殿塑像前的储君并未跪地,只是坐着自言自语,另有个声音答道:“不错不错,做得很好。”

    “一共有多少了?”前桥问道,“够不够让我的蒙官身体恢复正常?”

    “只够个零头呢。对了,侵扰南郡的海寇……”

    她刚起了个头,前桥就露出早有预料的表情,忍无可忍地把她打断。

    “你可闭嘴吧!这是第几次了?我为孟筠康复费心尽力,每次成功近在眼前,你就把一件民生大事交给我,非要我权衡神力用在何处。我能怎么权衡?哪次不是把孟筠往后放?先公后私我做到了,可你不能故技重施,反复画饼,半路让我改易目标啊!这些年孟筠都和我生分了,你知不知道?”

    诱荷惊乍:“不会吧!他和你生分?你俩可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啊!”

    “情谊不能只靠回忆维系的,我答应过孟筠帮他想办法,可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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