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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影 (第2/6页)
他身上的伤口相得益彰,玄衣教的衣裳褴褛无比,挂在他身上落魄又辛酸。纵使如此惹人心疼,你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刑具上放下,叛者本就该死,又如何能在未尽兴之前让他好过? 留着他,无非是要榨干那最后的价值罢了。 一副诱人的躯壳,玩腻了,也就失去意义了。 你把玩着手中的刑具,意味深长地用那钝圆的端头抵着他血迹斑驳的小腹,轻笑:“你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的。” 圆润抛光的木质阳具上面甚至雕刻了青筋,看起来栩栩如生,guitou抵在他胃部,顺着浅淡的腰线缓缓下滑,碰了碰他那藏在褴褛玄衣之下的私密部位。 行刑是不会鞭笞这里的,毕竟作为玩物,此处不可废。 他依旧会有所反应,更甚者,会比以往的感受强烈得多。 脔宠是这样的。 没有自己的意愿,也不需要意志来主宰身体,做个安静等候主人赏赐的玩物就好,很显然他的性子并不适合做这样安然浑噩的玩具,但这不重要。 玄衣教内,没有什么事会比教主的愉悦更重要。 他的腹部起伏并不大,身为影的本事远比左右护法要高,呼吸微不可闻,能令他更好地隐匿在黑暗中。如今的虚弱濒死之态仍旧选择恪守本能,倒是让你意外地挑了挑眉,高看他几眼。 合格的影,武功高强到常人无法匹敌。 玄衣教历任教主鲜少会碰到契合度高的影,因此这样的职位通常都由武力值最高的暗士来担任,从武功顶尖的十人内选出最佳的影,伴随教主左右,绝无背叛的可能。 当然这不过是笑话罢了,什么绝无背叛的可能,现在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放在面前么。 身为最贴合主人心意的影,却选择了背叛。 你摩挲着他干涸的唇,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似乎在把玩一件略有瑕疵的玉器,审视中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却又仿佛浑然不在意。 瑕不掩瑜,古人诚不我欺。 “来人。”你收回了那精致的阳具,随意地将它扔到箱子中,发出哐咚的脆响,凝视着面前略有憔悴狼狈的青年,语调平淡,“上热汤,把他给我洗干净。” 黑衣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阶梯口,半跪着行礼。 “是。” 责罚是因为身为教主的影却如此不乖,赐予沐浴是因为他是亟待被享用的脔宠。 这并不冲突。 皮开rou绽的伤口浸没在盐水之中,他眉头也不皱,只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住肌rou的颤动,失血唇瓣被抿得越发苍白,只是表情依旧如同石雕般纹丝不动,眸子半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坐在软垫上,侧着身子眯眼瞧着教内的哑女给他去毛,从胡茬到腋毛再到胯下,甚至是臀缝里的耻毛,都一一去除干净,摸上去光滑无比,令人心生喜爱。 不常看到他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也鲜少能瞧见他那下巴上的青茬,只是被关在牢狱中七八日有余,该怎么长还得怎么长。 你不喜欢胡子拉碴的人,教内便也遵从吩咐一律不许蓄胡子,瞧着干干净净,妥帖。 他剃毛后便又是那个熟悉的影,低眉垂目,赤身裸体也仿佛感受不到那打量的视线,仿佛一件摆在拍卖阁楼中待价而沽的商品,任人观赏。 颀长的身躯在幽幽烛火下愈发展露出yin欲。 哪怕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和yin荡一点儿都不沾边,可此时此刻他裸露着身体,胯间被唤醒的欲念昂扬着仿佛在示威,阴影中的暗粉色囊袋鼓胀着,蜷缩在三角区域之中,乖顺得像是静待采撷的饱满花苞。 “过来。” 热汤中的药物他不可能没察觉,那种催情的药染上半滴就能毁掉一个人的一生,渴望着性欲,暴虐而难以自抑。 但他走得很平稳,垂着的睫羽颤了颤,修长的身躯跪在榻前,若不是肌肤已经粉得有些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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