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善知 (第4/5页)

母在旁边很激动的示意你配合，他那时候多大呢？你扒着手指算了一下，大概还不到二十？还是已经过了？你想起来自己并不记得他的年龄，第一次有点心虚。他带你回来之后，就直接回了书房，你在后面想跟着他，但不敢跑步的情况下，到底没跟上。

    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安置你，你就只能在客厅坐着，等了很久，顾善知才书房出来，看着你愣了一会儿，才安排了你的房间，又安排了其他人照顾你。第二天顾善知还特意找了姜厉，专门来照顾你，你对姜厉之前的事情了解不多，只隐约听说他是个医生。

    之后顾善知就像避着你一样，不管你几点起，永远见不到他。所以十二岁之前，你和顾善知唯一的接触大概只有，他去你家接你时，你主动扑到他怀里那个拥抱。倒不是你多么亲人，单纯是他到来之前，你的所谓家人们就已经耳提面命的告诉你讨好他有多重要。等你过了十二，他大概是感觉这么避着你也没什么意思，才开始在大厅和你一起吃饭。

    那时你就隐约感觉到他有点惯着你了，吃饭的时间永远是迁就着你。你开始试探的主动接近他，有时候会拉着他的衣摆拖长声音喊：“未婚夫～”他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都僵一会儿，那时候如果他走的太快，你追不上他就会那么喊，看他僵在原地，像是在等你过去。姜厉就在旁边看热闹，偶尔使个坏心，会在其他人面前介绍你是顾善知的未婚妻。

    你不清楚顾善知有没有因为你喊未婚夫扣过你零花钱，因为你的零花钱从来没花完过，但姜厉每次那么介绍都会痛失一个月的工资。然后他就会抱着你悄悄抱怨，如果顾善知刚好有什么东西要给你，碰到了正在抱怨的姜厉，姜厉就会再失去三个月工资。

    所以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担心，姜厉因为工资被扣的太多了，第二天出现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那时候的顾善知并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为了哄你开心，会在你看着窗子担忧的时候给你更多的礼物。

    那时候的顾善知好像不会说话一样，除了给你的各种礼物，基本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每次都是坐在旁边，指望你能读懂空气。也还好，顾善知主动找你，一般也没几件事。给礼物的话，基本给完就走，最多有不确定你是否喜欢的，在旁边看你反应，确认你不讨厌之后就放心离开。你不喜欢的话，顾善知就会带着已经拆开的礼物离开。

    如果顾善知一直坐在那，甚至开始干自己的事，就是饿了催你一起吃饭，如果一直看着你就是在提醒你，私人教师已经来了，你得离开房间去你的书房学习。所以虽然顾善知不说话，但基础交流还是没问题的，你有时候撒娇让他做一些事，他也不会拒绝。这时候是你最喜欢他抱着你的时候，有一种在欺负顾善知的乐趣，姜厉有时候也会暗戳戳的给你出各种坏主意。

    顾善知真的开始和你交流，是你过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告诉你，婚约不会对你有太多影响，你还小，能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时候的他，微皱着眉，好像很希望你能自由又有几分别扭。你不知道顾善知那时候对你是什么想法，你是真的松了口气，虽然和顾善知相伴到老好像也行。

    但有了其他选择，自然更好，姜厉知道后开始给你科普各种生理知识，可能因为确定你不会找顾善知试第一次的原因，姜厉的科普从一开始就跑偏了。你这次拉顾善知试，也不是因为喜欢或者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试一试。顾善知虽然不拘着你，但你大概在玩些什么，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你来的时候，他打开抽屉，里面就是齐全的各种道具，润滑油甚至还有用在他身上的催情剂。

    顾善知从正式开始就平躺在床上，把双手放到头顶，彻底打开身体，任你动作。现在躺在床上，你也没有后悔或者懊恼一类的情绪只是单纯的有些茫然。正跑神的时候，手上的冰凉触感让你激灵了一下，你看着半蹲在床边给你擦手的顾善知。他垂着眉，只专心帮你擦手，擦完之后，顾善知翻身上床，将你揽在怀里，确定你们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才开始说话。

    “我见过你，不是在你小时候，是更早之前，”顾善知可能怕你打断，把你往他怀里按的更紧了一些，不等你回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你本能的咬了一下他凑到你面前的乳尖，顾善知战栗一下还是紧紧抱着你，“我们上辈子也联姻了，不过那时候你已经过了十九的生日已经快二十岁了。那时候的你和你家里处的也不怎么样，我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月，你三天五句话，两句是骂你家里的，剩下三句是吃饭。”

    “那时候我对联姻对象也无所谓，所以我们俩处的和舍友一样，我没想睡你，你对我也没兴趣。我们就那么一直过下去......”顾善知沉默一会儿，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的身体格外僵硬，像是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