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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调教 口塞 掌嘴 竹条鞭乳) (第2/2页)

r>    于是又给周宁徽摘了口塞,甩了甩手中竹条问她,“贵人如今可是懂了规矩了?”

    周宁徽只觉得泪都流干了。她好几次疼得快要昏死过去,偏偏被陈嬷嬷熏了香硬将清醒拽了回来,此刻只感觉那十下竹条是在地狱走了一个轮回。此刻已经被罚的疼怕了,只能乖的点头,口中却还沉浸在左乳的疼里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胸前左乳比起右乳肿胀大了一辈不止。现在李嬷嬷要把那只右乳一并罚的红肿胀大了。

    那只青竹条又压在了那片右乳上。毫不留情的抬起,又重重的带着破风声挥下。

    “啊——!”

    带着nongnong哭腔的一声惊叫,周宁徽受不了了,她早就受不了了。太疼了,她长到这么大,从没受过这样的疼。她的泪都流干了,此时只想去弯起身子伸手护住自己的双乳。

    “贵人是又忘了报数的规矩么?”

    可惜宫女死死钳制住她的双臂迫使她跪着挺起双乳供人责打。她救不了自己,反而引起李嬷嬷的不满,“刚才那下贵人没有报数,就不算。”

    于是重新来过,李嬷嬷惩罚似的把青竹条压在那条刚被打出来的肿痕上,

    “啪!”

    两条肿痕重叠在一处,迅速起了更肿的檩子。

    “啊——!”痛呼混着哭腔,周宁徽崩溃的报数“一。”

    一次次竹条压下去再抬起来,红肿的痕记一道贴着一道,布满了右乳。两乳被抽打的仿佛guntang着冒着热气,乳珠也肿了两倍,仿佛是为了亵玩。

    “——十!”

    周宁徽嗓子已然哭喊哑了,右乳十下结束,她身后的宫女不再钳制她,松了压着她的手。

    周宁徽颤抖着跪趴在地上,喘息尚且不匀,沉浸在痛苦里回不过神。

    才一天的光景,娇娇儿就已经乖顺了许多。周景礼踏入内殿时见周宁徽跪在地上,就知道这是过了一遍宫教司的手段,被宫教司强行折断了傲骨,学会乖巧些了。

    周景礼把周宁徽抱在怀里,坐在御榻上笑着慢慢去剥她的衣衫。

    一点反抗也没有,太乖了。

    “娇娇儿今天好乖。宫教司那两个嬷嬷教了你什么?”

    好乖。

    周景礼忍不住去亲她的额头。见她似羞涩的想要扭过头去,又顿了顿,不敢动了。

    夜间就寝,殿内灯光昏暗。周景礼伸手扳过了周宁徽的脸,才看见面颊上不是羞涩的红晕,而是宫中惯用御前赏色用的戒尺添上的颜色。

    这是受了罚留下的印子。

    再细看周宁徽,哪里有羞怯之态,明明是不敢去动。

    周景礼此刻正好解了她身上最后一根带子。周宁徽身前衣裳尽数滑落,那一双已经让打的肿胀的rufang自然也裸在了周景礼面前。

    周景礼此时已经有些皱眉,伸手去抚。冰凉的手指刚碰到rufang,就见周宁徽整个人疼得几乎要弹起。又不敢反抗似的,强行克制了本能不敢去动。一双眼睛早含了泪珠子一点点往下掉。

    宫教司的手段的确管用,也算是揣摩上意。周景礼以前寻妃嫔侍寝,侍寝前的规矩例赏俱是喜欢先把女人的一双rufang打到红肿胀大了数倍、乳珠肿成葡萄大小可供把玩才好的。

    只是现在被赏成这样的人换成了周宁徽,周景礼见了还是心疼了。

    这样娇弱的人,从小没吃过什么大苦头的。现在被打成了这样。周景礼看了她这副样子,什么想要再让宫教司好好调教的心思都没了。

    叹息了一声,把人揽在怀里。周宁徽在他怀里一点点的轻颤,又不敢乱动。

    算了。

    周景礼cao进去的时候想。反正时间还长,何必急于一时呢。以后自己慢慢教就好了。把人送到宫教司去,不知道要教成什么样子。

    他低头轻轻亲掉周宁徽脸上的泪珠,cao进了更深,引起周宁徽已经哑了的嗓子被逼着发出些带哭音的微弱呻吟。然后把浓稠的jingye都射进了她宫腔的最深处。

    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这个人到底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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