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也怕不注意把她玩死了 (第2/2页)

议，随意套上长袍起身，走到莉莉身前。

    她的眼前出现一片黑影，不知是没有力气还是早已怠惰的神经让她懒得睁眼看过去，脱力到苍白的面容在黄色的明亮烛光下显得更加孱弱，唇rou反而是不自然的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

    赫曼饶有兴趣地打量她的容貌，眼神从上到下扫视一遍对自己和安斯加的作品颇为满意。她的胸脯起伏很微弱，鼻间的气息也近乎散逸，还保持着刚才结束时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隐秘之处在身体的阴影下模糊可见。

    “莉莉。”他轻声呼唤她的姓名，似勾魂的魔鬼找寻少女支离破碎的灵魂，“我们下次见。”单方面的约定让少女羽睫微颤，似乎已经在恐惧下一次的施虐狂欢，这般几不可见的神态变化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让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出去时唇角还勾着一丝笑意。

    安斯加不知从何处端来一杯清水，扶起莉莉浅浅沾湿她的唇瓣，以免她呛咳。莉莉眼神终于有了些凝聚，她微微侧目看了安斯加一眼，并不作声。他倒完全不在意少女的小小忤逆，床下的他还是那般优雅做派，微微勾唇：“抱歉，今天我和赫曼有些过火了。”

    莉莉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感激”他这伪善，勉强扬起嘴角眼睛却下意识撇向别处。

    待她体力略微恢复了些，门外进入女仆带着她去洗浴，身下触碰到温热水面一瞬让她嘶得一声，那处被玩亵过甚不能再接触别物。好不容易洗干净，许久未见的玛薇夫人出现在门口，她矜持向莉莉颔首，领着她向一旁走廊走去。

    莉莉还记得她说过这条走廊通向的是城堡主体两位领主的卧寝，有些迷茫地亦步亦趋。玛薇夫人没有回头，声音很轻：“安斯加大人安排你先去他的居室暂住几天。”莉莉点点头，低头不语，一时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回荡。

    “没有想到你还活着。”这句话太轻太浅混在脚步声里，莉莉甚至怀疑是自己的幻听，但也没有给她回问的机会，玛薇夫人脚步一转打开眼前的门：“就是这里了。”

    “谢谢。”莉莉终于还是憋出这句话，玛薇夫人沉沉凝望她几秒，点点头退了出去。

    莉莉回身看向这个房间，她扶着一旁的椅子瘫软坐下，这么一段路对她来说也是折磨，现在两腿还微微发颤。她长长叹出一口气，盯着眼前的窗帘陷入思绪的凝滞。

    厚绒布的窗帘上精致刺绣繁复华丽，朦胧的奶白极浅地从后面透出来，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