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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误吃禁果变魅魔 (第2/2页)
,这一会儿得多在他那死人脸上打几拳,以平复自己此时的烦躁心情。 阿诺尔跟着瑰未进屋,找个地方站着等候,一抬眼又看见她直接开始脱睡衣,立刻转身,手指不自然地蜷缩。 瑰未本就是魔种,没有其他种族定义的那种羞耻心,揪过架子上的便服就更换,也不关心后面跟着的人是什么心情。在这个除了她就只有路德的家里,瑰未早就习惯了在安全领域内做各种无拘束的事情。 等瑰未不急不慢地换好,一扭头才发现阿诺尔一直在对着墙壁笔直地站立,严肃得好像守卫在神殿里的骑士。可他身后也不是什么容不得他玷污的女神,只是一个对于天族而言放荡的魔种。 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都出现都几百次了,怎么还这样。 瑰未翻了个白眼,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阿诺尔紧跟其后。 两人来到森林里荒废的决斗场,站在彼此的对面。身旁已经有过很多打斗的痕迹,有深有浅,甚至还有大片残留的深色血迹——那都是两人曾经的打斗成果,不见血不结束。 阿诺尔曾在瑰未身上留下几百年都不曾消退的伤疤,瑰未也曾撕下阿诺尔的一只翅膀。他们都给予过对方致命的伤害和刻骨铭心的疼痛,甚至每一次战斗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修养,但他们都乐此不疲。 抛开对阿诺尔本人的讨厌,瑰未还是很享受和他战斗的过程,每一道划开的伤口,喷溅到地面上的血液,都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看见阿诺尔眼中汹涌的战意,心甘情愿投身于这簇guntang的火焰,而那时的阿诺尔,才是她鲜活热烈的对手,而不只是一个被禁锢的雕像。 这次的战斗没有那么激烈,但也给彼此带来不少伤口。瑰未喘着气,一边把疗伤的魔药往身上涂。 瑰未感受到身旁灼热的视线,一扭头,阿诺尔还在一动不动凝视着她,目光几乎有些痴迷,好似还没有脱离刚刚的战斗状态。 而瑰未已经平复了情绪,面对这样的眼神,只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到现在也不理解,平时看着冷若冰霜阿诺尔,为什么一进入战斗状态情绪就异常浓烈,如看不见的粘液一样缠到她身上,几乎想将她吞噬。 过了一会儿,阿诺尔终于恢复正常,看见瑰未还在往身上涂魔药,变出一个果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瑰未新奇地盯着他手上深红的果子。 “我最近发现的,疗伤很有效,而且改善体质。”阿诺尔看见她还有些狐疑的眼神,又说:“我找魔族试验过,对身体没有负面影响。” 瑰未不疑有他,接过来几口下肚,味道还不错。以前阿诺尔也不是没给她带过什么天族的灵花异草,也是确保不会有负面作用才带来的。 她也摸出一瓶今天刚熬制好的魔药,扔到阿诺尔怀里:“这是今天刚搞出来的,用来隐匿气息,不过不知道对天族适不适用,你自己回去试试。” 阿诺尔点点头收下。 “好了,我该回去了,路德大概也快到家了。”瑰未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下次找我别再拍门拍个不停了,真的很烦。” 说罢,瑰未就施了个魔咒离开。 决斗场顿时悄无声息,只留阿诺尔静静地望着瑰未离开的地方,眼中情绪变换再三,掩饰在表面的冷漠重新被汹涌的欲望吞没。 .. 写得好痛苦,怎么感觉不三不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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