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都是朕的,安之还想逃出朕的手心(下药) (第1/3页)
再次拜别于当今圣上,范闲不等侯公公指引,快步由御书房离宫而去。 “安之觉得这偌大的皇宫,你不喜?” “皇宫太大,每日还要各种行礼跪拜,礼数颇多,臣不喜欢。” “哦?” 范闲砸吧了一下嘴,手上轻轻摩挲着庆帝新制的箭镞,工艺精湛,铁质锋利 “街市上热闹非凡,臣自小长于儋州,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好不快活,陛下要非让臣久留与宫内,臣反而浑身不适,犹如笼中之鸟……” 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范闲及时住嘴,回身抿嘴望向庆帝处。不知何时庆帝已渡步于范闲身后,审视着身前的少年,真当是唇红齿白。刚刚还满嘴胡言的人现在宛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头微微低着,两个眼睛却在滴溜乱转像是在想什么应对之法,真是一只小狐狸… 一个渡步向前,一个往后轻挪。 范闲正心里犯难,突然被庆帝按住肩膀立于原地。 “再向后可是熏炉,安之可要小心些,不要冲撞了伤着自己。” 范闲向前一拜:”陛下,刚刚是臣失言了。臣….” “无妨。”庆帝将他轻轻扶起,手蹭过他拿着箭镞的那只手。“朕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直至完全回到范府,范闲还是觉得心神不安,指尖突然传来刺痛,竟是在紧张之下不小心将皇上自制的箭镞拿走了,还在掌心划了道口子… …… 看着对面拿着筷子来回夹弄那一块五花rou的范闲,范若若皱了皱眉:“哥,可是饭菜不合胃口了?”范闲恍了恍神:“不,我在想一件事情。” “哥,你从宫里回来就开始心神不宁的,是出了什么事么?”范闲戳着碗里的rou又突然想起庆帝的眼神和殿内他们的那番谈话突然拍桌而起,“糟了!”说罢撂下筷子往院里跑。 “千算万算,居然在这儿等着我呢!” “老狐狸!谁要做你碗里的rou” 范闲嘴里一边嘟哝着一边快速的收拾自己的东西。范若若从外面跑了进来,看见匆忙收拾的哥哥,难不成哥哥得罪人了? “哥,你这是…”拉住一旁焦急的meimei范闲道:“若若,现在听我说,不论是谁问起来我去哪里,都只道我回儋州看望老夫人去了,别的你一概不知。 “我现在要出去躲一阵也来不及和父亲大人讲,你按我的告诉他们就好。” “我没事儿的,只是出去一段时日过阵子就回来。”范闲拍了拍范若若的肩膀,从后院翻墙出去了。 “陛下,暗卫来报,太常寺协律郎范闲从范府跑了…” “跑了多久了。” “回陛下,有一刻钟了。老奴已经让人在范协律身后跟着了。” “很好,就让他这只小麻雀先飞一阵子,让暗卫盯紧了他,等着朕的旨意。” 一日过去了,范闲发现了身后的盯梢左甩右甩找了处安身的妙地。 三日过去了,范闲警惕了几日发现身边并没有暗卫的跟踪开始放下心来。 七日过去了,范闲开始熟悉周边环境,他租住了一户农院,还每日还去附近温泉中泡上一泡。 … 事情发生在第八日清晨,范闲正于附近的农户恰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马车的声音,不一会儿,候公公便带人从路旁驶了过来“小范公子,陛下在不远处的凉亭等着您呐。” 范闲仿佛一口气堵在胸口咬牙道:“我要就是不去呢。”侯公公欠了欠身,讪笑了下“小范大人莫要为难我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若小范大人实在不愿,那老奴只奉命将您绑过去了,还请您稍微体谅一下我们这些下人,莫要把事情搞得不好收场。” …… 等范闲被绑过去的时候看着不知道从何时起了座新搭的凉亭,建的甚是别致,突然想到了二皇子上次约他也是路中突起的亭子,范闲轻笑一下,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了。 “放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