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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五杀边说边捶吴蓝，气得不轻。

这短短的一天里发生了太多事，先是招架不住承认了对地狱大佬的感情，陷入脚踏两条船的罪恶感里纠结了一下午，又突然被妲己带着去见到了猴哥本人，得知对方是已婚大叔，跟他不过是玩玩而已。

虽然脚踏两条船的罪恶感减轻了许多，但同时被玩弄的屈辱感却彼消此涨，又塞满了蔡五杀的脑子，导致他走了借酒消愁的不归路，喝多了跟个妖艳小牛郎亲亲抱抱。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那只是玩玩，就跟看到路边的可爱小狗忍不住抱了一下没什么不同，才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结果又出了这么个视频。

如果是刚到魔都的他来经历这一天的事情，大概早就不知道在哪条路上晕过去了。

可是现在的他，撒了气之后就只觉得麻木了。果然在这地方耳濡目染几个月，各方面的接受力都大有长进了，尤其是这一天下来，羞耻心几乎已经磨到没有了。

“你又喝酒了？”吴蓝低头在蔡五杀脸上闻了闻，“嗯，还有难闻的香水味，你去什么地方喝酒的？”

哦呵呵，在什么地方喝酒的，这怎么可能告诉你。

蔡五杀把脸埋在吴蓝肩窝里使劲蹭蹭，想把气味蹭掉，“你不要转移话题，那个视频，那个破导演，难道就这样算了啊？”

“你才不要转移话题。”吴蓝有点无奈，但是也没太为难他，“回去再说吧。”

羞耻心没有了。

蔡五杀跟着吴蓝去了对面房间，刀片一个猫回家呆着，有点受伤，老爹居然跟那个铲屎的走了不要它？

吴蓝切了柠檬给蔡五杀泡水喝，蔡五杀还在不依不饶地骂那个破导演，要求大佬做主阉了那个猪。

“你先说去哪里喝酒的。”吴蓝把柠檬水递给蔡五杀。

蔡五杀不说话了，喝了口柠檬水，忽然感觉怪怪的，似曾相识是什么鬼？

“我跟虞姬妲己小何戴维一起去的啊，戴维找的地方，主要是虞姬想去，我跟着凑热闹，也没注意看那个店叫什么名字，反正挺……嗯，俗气的。”

说完心虚地喝水，结果却越喝越心虚，总感觉这味道在什么地方尝到过，跟外面卖的柠檬水味道不一样。

“俗气？”

蔡五杀点头喝水不说话。

吴蓝拿起手机给戴维打电话，特地在蔡五杀眼前晃晃给他看是打给谁的，还开了免提。

蔡五杀不是很慌，毕竟戴维那时候整个瘫软在虞姬的温柔乡里，根本没功夫看他在干什么。

“老大……”戴维接了电话，声音十分慌张，“什么事……啊！”

蔡五杀被那声巨大的娇喘闹得脖子一阵酥麻，差点呛死。

“不行，等一等……啊……别……”

吴蓝皱着眉挂掉了电话，有点上火，转头望着偷笑的蔡五杀，严肃地问：“你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戴维……”

“你你你你别急，戴维跟虞姬在一起呢，她们俩一见钟情天雷地火的，真的，跟我没关系，跟去了什么地方更没有关系。”蔡五杀被吴蓝逼得连连后退。

最后还是撞到了墙上，没地方退了。

吴蓝把蔡五杀手里的杯子拿走放到一边，然后双手握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额前，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蔡五杀头一歪，靠到他肩窝上，连带着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