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剧情/裹纱暴露zuoai痕迹/路人】桂木作骨莲作衣 (第1/3页)
丹恒蜷缩在床铺的角落,应该是睡去了。 也是,想来今天算是他的初夜,给两人这么如狼似虎地折腾,就算持明族天赋异禀也受不住。再加上受惊不少,身心俱疲,恐怕不休息是难能熬得住。外面的小厮都给刃揍了个七七八八,只得亲自动手给这龙儿擦洗。 两人沉默无言,相对无话。丹恒其实少有在柔软的床褥里入睡的机会,大多数时候都是给那老鸨吊起来,或者是缩在哪个黑房的角落里,只把自己往被褥里埋。景元怕他不透气做噩梦,伸手把被子往下拉了些,露出他娇小泛红的鼻尖来。 他盯着丹恒的睡颜,不说话,也不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终究是刃先忍不住,站在房间的角落,抱着自己那把剑,冷哼了一声。景元回首,少见地毫无笑容,平静无波地看了他一眼。 “我这次就先不追究你是怎么来的,我权当没看见,你可以走了。” “我要来,还不容易?”刃回应道,带上了几分嘲笑的意味,景元脸色更不妙了几分,“我要带他走。” “你不能。”景元立刻回答道,手臂防御性地放在丹恒面前,“事情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你以为把他从这里带走就一了百了?” “有什么不同呢?你们也恨他,我也恨他,让我来清算他的罪孽,又有何不可?” 景元没再看着他,也没看着丹恒,而是低头在随身衣物里摸索着什么,半晌取出一枚玉环,放在丹恒的枕边。玉环上刻了神策府的纹章,老鸨见了应当不会因为现在醉生阁的情况怪罪于他。 至于刃...只要他不说,阁里的人恐怕也只会认为是他人惯常的上门寻仇,无论如何也盘不到这上面。 刃知他不悦,也不再说话。他去时倒是跟来时一样,一转眼就没了个人影。 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景元心想,手指伸到丹恒的耳侧,温和地爱抚着睡梦中的龙儿,而后也转身离开了。 待到丹恒睁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浑身酸痛是自然,他尝试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却又给摔了下去,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得眼眶泛红了些许。躯体有种奇怪的凝滞感,他缓了缓,想唤人来帮忙,却发不出声音来。 那两个男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应当是早就走了。 他盯着床帏,红纱在昨晚垂下了些许,地上也掉了一块,半遮半掩,他也看不清外面的场景。他双眼干涩,于是收回了眼神,垂着眼想要打量自己的伤口——倒也没什么皮外伤,大多数是淤青,不过不少地方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就像... “哎呦,你可算是醒啦?” 是老鸨,她抓着张手帕从门口走进来。“我之前进来了一回,念你初次接客难免身体不适,怜惜你多休息了会儿,感觉如何?” 她亲昵地坐在他床边,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位大人倒是好心,给你清洗了身子不说,出手也大方,你可要好好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