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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奴才的心被娘娘插了一把刀 (第1/2页)
倘若有人敢與太后建言「內侍不可寵」,或許事情便不至於此,然而無人敢如此大膽,是以鴻禮與太后之間的僵硬疏離,旁人都看出來了。
太后到底是太后,她明白要打破僵局,恐怕唯有自己先放下身段,唉,招惹了鴻禮這麼個小冤家,也不知是否孽緣。
當夜情蠱發作,鴻禮只是畢恭畢敬道:
「奴才這便侍候娘娘。」
語氣比太后情蠱初次發作時更要漠然,太后心裡一痛––她分不清是他的痛或自己的,她道:
「禮郎莫要如此!」
鴻禮神情木然,道:
「這是奴才應當做的。」
他俯下身,要去替太后寬衣,為她舔弄玉xue,竟是真當成服侍主子那般。
太后阻止了他,道:
「禮郎,你且上床來。」
鴻禮上了床,太后竟來為他解開衣襟,他道:
「娘娘尊貴,怎能為奴才寬衣?奴才萬萬受不起。」
太后放柔語氣,道:
「你莫說話。」
鴻禮便安靜順從。
太后替他除盡衣衫,又除下自己的,抱住他,主動親吻他唇––她矜持清貴,從不曾如此,鴻禮心中有了一絲動搖,然而她那把刀還插在他心口,他便默不作聲。
太后輕聲道:
「哀家不曾為誰這般,哪怕是先皇。」
她撫摸鴻禮眉眼,凝視他霧白的瞎眼珠,在他眼皮上親吻,又道:
「從未有人如此佔據哀家的心,牽動哀家的情。」
她放下身段與稱謂,柔聲道:
「禮郎,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日日夜夜心裡都掛著你。」
她生疏溫柔地吻著鴻禮唇,將香舌渡入鴻禮口中,鴻禮無動於衷,只是張口接納她,太后耐心用舌尖舔他舌rou口壁,好似一遍遍地在對他說:我只在意你,你莫要傷心。
鴻禮感覺心口上的那把刀被她拔起,劇痛減緩,然而傷口還在流血,他沒有回應太后。
太后並不急躁,用玉手徐徐撫他胸膛,他不曾這般被她愛撫過,只覺心頭的血慢慢不流了,可還是十分疼痛的。
太后挪身,往下吻在他左心房上,邊吻邊道:
「往後再也不傷你了,你疼我也疼,我…捨不得讓你如此難受。」
鴻禮覺著,太后好似在他心上的傷口抹了藥,疼又少了些,他心裡不再絕望黑暗,如同在深淵見到一絲光明。
太后身子往下,親到鴻禮肚腹,竟是要去吻他那處,鴻禮的心又多了幾許光明,還有震撼––他攔住太后,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嗓音晦澀乾啞:
「娘娘莫要紆尊降貴,做這等污穢之事。」
太后輕聲道:
「你我兩情相悅,如何說是污穢?」
鴻禮只覺心上的疼痛漸淡,隱隱生出零星的歡喜,但他不確定地道:
「兩情…相悅?」
太后更加溫柔:
「自然是的,你牽掛我,我亦牽掛你,便是兩情相悅。」
鴻禮心頭疼痛與歡喜交織,忽悲忽喜,他道:
「不同的,娘娘只是牽掛奴才,可奴才對娘娘愛入骨髓,猶如性命。」
太后咬唇,說出來的話小聲得幾乎聽不見:
「你難道不明白,哀家為何如此寵你?我––我此刻這般討好於你,又是為何?難道真要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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