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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可是向晴看着，陶愿根本就没有用力，又让他再打一次。

连续打了十几次，陶愿都不太敢下手的样子。

因为李巧一直瞪着陶愿，向晴觉得就是因为她这个表情，所以才让陶愿不敢下手的，她忍不住吼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人家跟你练习，你一直瞪什么眼啊？！你一瞪眼，又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不是更打不下去了吗？！”

“对不起导演，对不起。”李巧立刻道歉“我不会再瞪眼睛了，我以为是角色心里活动需要这样，是我理解错了，不好意思。”

“向导，我看不如换个人吧，一直打她我是真的打不下去了，她自己心里也不舒服。”陶愿说。

“我没有心里不舒服！”李巧连忙摆手否认“我真的是以为角色需要，不是对你有意见。你可以一直打我，打到你熟练为止，我没有关系的，其实你都没有打疼我。”

“向导……。”陶愿为难的看着向晴。

“再试一次，要是还不行就换人。”向晴说。

李巧这回看都不敢看陶愿，低垂着眼睛等着承受他的巴掌。

然而这一巴掌下去，仍然不能让向晴满意，她大声的朝旁边喊“演员副导！过来！”

演员副导，是专门负责管理群演和小角色的，听到向晴叫他，立刻跑了过来。

“怎么了？向导。”

“重新找个演宫女的过来，试戏她的角色。”向晴说。

“知道向导。”演员副导快速跑走，很快就带着一个演宫女的过来了。

向晴让陶愿继续试戏。

陶愿知道，如果他表现的还是不行的话，那就证明是他的问题了。但是他前面都是故意的，后面不可能不行。

试了两三次都很成功，向晴满意的点点头，对演员副导说“这个角色就由她来演，前面那个让她回去吧，出工的钱照算给她。”

“知道了向导。”演员副导说道。

陶愿看着李巧，笑了笑说“真是抱歉了巧姐，让你白白挨了这么多巴掌，实在是你的眼神太凶了，让我有些吓到了，所以才一直打不下去的。你也不要介意，这些巴掌，就当是我还给你的。”

李巧忍着泪水，用力握拳。

陶愿走回去坐下，躺倒后沉默了一阵，然后转头看着郑煊霖问“你看到我打人了吗？”

“看到了。”郑煊霖说。

“那你会觉得我很坏吗？”

“这是拍戏经常会有的事情，有什么坏不坏的？”郑煊霖说“不过为了发泄个人恩怨，故意打很多次的，也是经常有的。”

“我就是故意打她很多次的。”陶愿说。

“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不然以你的个性，打她都嫌手疼。”

陶愿侧躺看着他说“因为她之前打过我几次，我说过我一定会打回来的。”

“她打过你？！”郑煊霖的眼神立刻变了，眼中寒光闪现。

“我们一大批新人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可能觉得我看着最老实，为了在我们新人面前立威，就抓了当典型教训了一顿。可是她不知道，我看着最老实，但是性格是最倔的，她越是要整我，我就越是不肯低头服软。她故意整了我很多次，还打过我几次。她知道我容易生病后，挺冷的天把我推进水池里，还让助理拦着不然我上来，我当天晚上就高烧了。”陶愿跟郑煊霖告状。

郑煊霖的心脏一紧，像是被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