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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什么……什么喜欢，你……你不要乱说！”

“好了，”邵煜新并不想提这件事，“还有别人在，你们两个这么大声音讨论这种问题真地不要紧么？”

凌玄霜又抱住他手臂，“不怕，反正这些‘别人’都知道。”

凌玄褀很称职地演着“别人”这一角，淡定地坐到了第二排。

“等等，”陶心悦猛地站起来，指着凌玄霜道，“你刚刚说……你说……也？”

凌玄霜抬头，被光线刺得眯了眯眼，“对啊，也。”

陶心悦简直不敢相信，“你承认你喜欢他？”

凌玄霜点头，“我一直都承认。”

“你好不要脸！你……”陶心悦急得快要哭了，“不准你喜欢他！”

“……”凌玄霜撇嘴，“做什么要你准？”

“你！”

邵煜新头疼，“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他再次站起身，对陶心悦道，“别让弟子们站在这里碍事，我们另寻别处坐。”

陶心悦指着自己先前站的地方，“在那边，师兄我们快走。”

凌玄霜拉住邵煜新的手，“真地不和我一起坐了？”

邵煜新笑笑将手抽回，“你好好看热闹。”

凌玄夜这才走到里边坐了，经过凌玄霜身边时叹道：“好景不长啊。”

凌玄霜正自生气，道：“你好景长啊，要不要我帮你回顾一下，省得你忘了。”

“……”凌玄夜服软道，“我还没见识过好景，大哥口下留情。”

凌玄书坐到了邵煜新空出来的位子上，侧头对坐在旁边棚子里喝醒酒汤的晏清萧笑了笑。

晏清萧险些被呛到，“付楠，你说这人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付楠在旁边递上帕子，“有么？凌三少为人不是一直都这般温和的么？”

“……”晏清萧瞪他，“你是御剑山庄安插在飞羽楼的jianian细么？”

付楠：“……”

凌玄书正看着，中间忽然有几个不认识的人走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一名身材瘦小的少年指挥着几名手上拿着竹竿和篷布的人，手指地面，“就这里还有些地方，搭在这儿吧。”

几人答应了一声，便要动手。

凌玄书上前站在了其中一人正要插竹竿的位置上，道：“几位，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搭棚子坐下来准备参加武林大会啊，这位大哥，劳烦你让让吧。”少年推他一下，却没推动，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怎么，你找茬啊？”

凌玄书掸了掸衣衫，“据我所知锦绣园已经为前来参加大会的所有门派都备了休息之所，贵派若也是来参加大会的，是不是没找到自己的地方啊？”

“我们来晚了！”少年不耐地挥挥手，又向他身后看了看，“你们有没有那么多人啊，里头那么宽，不如给我们腾出些地方来吧！”

晏清萧也走了过来，“你要在这里再搭一个棚子？这一共才多窄的过道，你把棚子搭在这里，旁人还要不要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