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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价还要再多一些似乎也是应该的。之前舒曼和陈锦州订婚的时候,是陶主任代表陶校长去的上海,就算知道陈锦州已经准备好订婚的大小东西,仍然是在私底下掏出一副名贵的字画。舒曼不懂这些,但从舒安的态度可以看出其中的珍贵。在这种世道能保存完好,可见不易,别说陶校长之前还受到了一些磨难。也是陈锦州最后拍板让她们收下,舒家财郑重收好,舒母私底下说过因为世道还不明朗先帮她藏着,等情况转好了,就交给她放好。舒曼知道这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说担心的,同样这也是他们爱女的态度。估计是怕舒曼带着在身边,会出事。而放在他们自己那,哪怕真的出事,估摸着这对疼爱子女的父母也会一力承担,不把一丝一毫的罪责引去别处。陈锦州听着直乐,他就喜欢小姑娘这么坦率的态度。其实按照他们所谓大院里出来的人,挑媳妇的第一个条件,小姑娘就过不了关。她有时候会退让和委屈,但更多的时候会坚持住自己的底线。不喜欢和太多人靠近,接触,说着那些场面上的话,大概是她最真实的性子了。可有什么关系?就像在得知他订婚后,那位终于沉不住气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说的那样:“只要他喜欢就行了,为人父母最真的不就是这样的想法。”父母不在了,但陈锦州知道,就算他们站在自己面前,也会赞同自己这样的想法。毕竟对于深爱不对的父亲而言,小时候不懂事的自己都说过不喜欢当兵不愿意当兵的话,当时母亲都先生气上了,但父亲只是笑笑,说长大后若还是这样的想法,绝对不会勉强。但现在看来,估摸着当兵的儿子还真的跑不开对那个地方的好感度。兜兜转转地,他还是与那里扯上了在短时间内无法扭断的关系。陈锦州:“周末我正好要去省城,有空。”舒曼一顿,皱眉。想了想,没有问什么。他忙忙碌碌的原因,已经猜出来。有时候心疼,有时候替他都觉得累。舒曼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他的事,但显然陈锦州不这么认为。外面的事情再重要,也不是一蹴而就就能完成的。甚至私底下,他问过自己。若是两件事情进行选择,两者必须舍弃一样。他可能就要当个不孝子了。陈锦州从舒曼新家走出的时候,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局里,龚琪一看到陈锦州,打开抽屉把一包东西丢了过去,嘴里唠叨着:“我就不明白了,你再重的伤又不是没有受过,那几天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时候,我看舒老师停沉重冷静的。这一回就是受了点内伤,怎就膏药都不敢贴了?”“你不会真的是个怕媳妇的吧?”龚琪忽得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挤眉弄眼地朝陈锦州笑。陈锦州咳了一声,一把抢过膏药,走到一旁的小门里面,小心翼翼地脱掉上衣,把膏药外面的包装撕开后,贴在胸口。这次伤的是内脏里面,但偏偏不必要开刀。西医不行,就找了中医,要了几贴药膏。别说,冰凉凉地没一会儿就像是火烤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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