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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装得一片无辜,还试图用苦rou计…… 要是叫爷爷知道她因为自己晕倒,肯定少不了一顿教训,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徐棣一时愤怒一时茫然,竟有生以来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愿却没有闲着,一句问话没有得到回应,就自顾自地嗅着那股味道往下,埋在男人颈间深吸一口,尤自不足般把手下的衣领扯大了些。 徐棣只来得及发出半句质问,就又被捂了嘴。 随后一股铺天盖地的异香席卷而来,徐棣一瞬间就仿佛被带到了亘古无垠的虚空,是星星破碎的香气,是第一缕月辉洒在湖面上的香气,是阳光跌落在夜莺翅尖的香气…… 徐棣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象力,一瞬间就遍历了沧海桑田,日落月升,一瞬间就浑身酡红,喘息粗重。 他艰难地抬起迷蒙的眼神,却无法聚焦到林愿的脸:“你……你做了什么……” 他无法克制地停止了挣扎,像最沸腾的水一样瘫软在林愿身下。 林愿带着无知无觉的失控,双手微一用力,手下精良的定制西装就被扯成了破布,她落手在那樱红的一点上,随后用嘴唇替代了指尖,吮得身下人猛地一弹。 徐棣眼前的一切都化作朦胧的水光,他恍惚间觉得眼角似乎有泪滴滑落,他融化着,又坚硬着,想要冲破枷锁,又想要被填满,巨大的空虚感混杂着难言的满足感,他发出难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身上的女人。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小东西,张开腿。” 即使处在这样的迷乱里,他也感觉到一阵阵难以言说的羞耻,像一根针一样灼烧着他所剩无几的意识……但他还是乖巧地分开了双腿。 像一个荡妇。 腿间的命根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毫不在意地拨弄几下,那手几番逡巡:“没有女xue?你是beta?” 徐棣发不出声音,只得无助地耸动,是邀请,也是哀求,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软弱,他似乎已经跪伏在地,却不知道要求恳些什么。 一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戳进他身后不可言说的地方,他一声闷哼,却提不起一丝反抗。 手指换成了两根,然后是三根,开疆拓土一般侵犯进来,那脆弱的甬道仿佛积弱小国兵败后的妓女,只能无助地任凭凌辱。 手指离开,有更加粗大炽热的东西一插到底。 徐棣高高仰起头,一声惨呼破裂在喉咙里,他一边试图逃离,一边又紧紧地攀附。 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那铁杵一般的巨物动了起来,徐棣惨叫着,又被熏蒸得茫然,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和脑海中的欲海汇作一处,被鼻尖的异香裹挟成排山倒海的情潮,不一刻就叫他射了出来。 他双腿大张,被高高架起,足尖无力地颤抖着,不一时又猛地绷紧,在小腹上覆了一层新的浊白。 恍恍惚惚地,他被翻了个身,有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撅高点儿。” 他被摆成了一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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