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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张浩轩伸手按住了最后几张文件。他在卞峰及其助理疑惑的眼神中将刚刚翻过去的一页又翻了回来。

那是卓慧的行程表。在那张文件上，三人看到了空荡荡的一大片白。

卓慧最近的工作非常少，少到只剩下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全国巡回演唱会。

“卓慧不是有时间吗。为什么不找她演？”张浩轩问道。

“张少，你不会还念着卓飞跟咱们公司的旧情，要给卓慧特殊关照吧？”卞峰奇怪地问道。

“张少，您认真的吗。您真要让卓慧来演端木溪吗？”卞峰的助理试探着问道。

卞峰及其助理这么一说，张浩轩不明白了。“我推荐卓慧跟个人因素无关，卓慧虽然是歌手，但她好歹是童星出道，而且也演过几部偶像剧。让她演端木溪有什么不好吗？”

卞峰二人立刻摇头。

在张浩轩疑问的眼神中，卞峰的助理连忙解释道：“张少，您可能不知道。卓慧最近的人气跌到谷底，公司决定雪藏她一段时间再说。”

“嗯？怎么回事？”张浩轩指着文件上的演唱会几个字说。“既然卓慧的人气跌到谷底，那为什么还要给她举办全国巡回演唱会，没人参加的演唱会有必要在全国范围办多次吗？”

“张少，卓慧跟我们不太熟，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卞峰助理说，“不过我听说卓慧的演唱会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剩下的三场都是已经售了票的，要是不开完那三场，咱们公司那不是在欺骗消费者吗？”

随后，卞峰的助理还把她从各种小道消息中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张浩轩。

卓慧的人气持续走低，是从八月十八号她那场演唱会之后开始的。

演唱会的最后，暖暖出来的时候，卓慧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她最后居然穿了一件跟睡衣似得裙子出场，而且那条裙子上面还有不知道在哪里蹭的油手印。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能力是强大的，演唱会后不久就有人查出，卓慧最后穿的那件衣服，其实是y国某品牌去年推出的一款限量版过膝吊带裙。

更有强人连限量版的几条在什么人的手里都查了出来，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暖暖有一条那样的裙子，而卓慧不应该有。

群众早就看出那条吊带裙是不合卓慧身材的，因此人们大胆猜测，卓慧是抢了暖暖的礼服。

不过也有些人认为，卓慧是看到暖暖的礼服后，发现自己也喜欢，便找人制作了一件山寨版的。

可不管是抢衣服还是穿山寨版衣服，卓慧都被按上了眼红暖暖的帽子。

如果穿着问题让人们了解了卓慧的态度，那么最后她跟暖暖合唱的两首歌就让大家了解到她的唱功。

忘记唱、唱错词、唱错调、抢唱……各种合唱的大忌，卓慧全部都犯了一遍。

况且那天跟卓慧合唱的是暖暖，两人这么一对比，孰优孰劣就很明显了。

在演唱会之后的几天，忽然有不止一人匿名爆料，卓慧平时待人的态度很差、动不动就发火砸东西。

到后来，连演唱会那天卓慧想坑暖暖的事情都被爆料了，爆料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