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批吸纳宇宙万物_恶欲盘桓(阎正被毒枭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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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欲盘桓(阎正被毒枭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上) (第2/6页)

在墙角微微颤抖羽翼的蝴蝶,鳞粉遍布残躯,周身被日光照得发白,仿佛沐浴在天国的圣光中。

    母亲少了两条小腿,身子更轻。父亲给予我示范,用皮带锁住他的丰腴腰肢,再分出两条绑带圈住大腿,之后就可以抓住他腰上的皮带提起他走出家门,就像捡起一只捆绑好的牲畜。父亲将他扔在村寨中央空地的年久磨损的圆木上,母亲摔得头晕眼花,手脚无助地攀附着圆木爬动,瓷白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细腻水光。

    黑夜里,村寨人影幢幢。我接替父亲惩罚母亲,即便他毫无过错。

    “mama,你现在跟以前的我一样小了。”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话语中满含怜爱。我蹲下身来,掰开母亲的双腿,将手枪挤入胯下那两片肥厚的屄唇,深深顶到yindao最里面之后开始打转,像在搅和一团粘哒哒而汁水淋漓的rou沫。阎正发出凄厉的尖叫,缠绕着锁链的双手推拒我的胸膛,我拔出枪管拨弄他的阴蒂环,又用枪口碾在他脆弱的屄缝上刮蹭,他剧烈颤抖,两条肥美的大腿晃出rou浪,夹紧了我的手臂。

    “不行……你不能……做这种事。”

    当我用他肥润的腿根夹着yinjingtaonong时,他的泣音险些被我忽视。我的yinjing沉甸甸地搭在母亲的阴阜上,他连嘴唇都在发抖,与亲生儿子媾合竟令他恐惧至此。

    我没有留情,yinjing往下一挑直直插进了母亲的yindao,他发出绵长的哀鸣,挣扎得更为激烈。他的体内就跟我想象中一样湿热软滑,甚至在我caoxue时yin香四溢,yindao深处的宫颈软rou无力地护着里头受孕的小袋子,他偏过头去不愿看我,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从未忘记杀死jiejie的那天,母亲怨毒地诅咒我:你该死无葬身之地。为何母亲总是想要我死呢?从最初撞向桌角导致早产,到对我的拒绝哺育和漠视,他是真的恨我,而我也用爱的名义恨他。

    所有东西对我们家族而言都来得太容易了,除了爱。我jianian污着母亲,眼眶发热肿胀,像呛了一口馥郁辛辣的rou桂粉,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喜极而泣的感觉。母亲被我抬高臀部对着水xue抽插,粗鲁的动作下,两团绵软的奶rou大幅度地晃荡着,很快白花花的乳汁就呈抛物线射出,抛洒在他rou乎乎的小腹上,令我的呼吸骤然急促。

    含住母亲的rutou时,他发出了短促的哭叫,我如饥似渴地猛吸,手掌用力揉捏奶rou,让乳汁流得更快更多。我从来没有尝过母乳的滋味,强迫哺乳令阎正蒙羞,却让我更加心醉神迷。

    随着甘甜母乳源源不断地涌入口中,我想起年少揣着枪沿轨道行走时,总会捡起开在铁轨旁的无名小花,纳入口中吸吮花蜜。雌蕊柱头里轻微的甜让我浮想联翩,若母亲将rutou放进我嘴里会是怎样呢?若用虎牙去咬,他会痛到哭出来吗?这些迷思只有在真正含住母亲的肥乳吸吮的时候才能得到验证。母亲那娇羞突起的两颗粉色奶头、膨如锥状的乳晕,还有羞愤交加的神情,从此都是我的所有物。我攥着母亲的rufang大口吞含,霎时间天地化为至柔云海,奶液喷涌入喉,松口的时候,奶汁浇淋在他胸口中央那道红荆棘伤疤上。

    阎正气息微弱,漫长的哺乳过后,像失贞的妇人那般心如死灰,我在他体内射精,抽出jiba时,血液混着jingye一并涌了出来。

    成长的过程中我逐渐意识到,所有花都庸俗,所有黑发黑眼的美人都是阎正的劣质替代。自打我能揣动枪杆以来,再没有完整的胎儿能从母亲腿间诞生,或许父亲早已知道母亲的频繁流产都是拜我所赐,但仍选择了放纵。母亲白嫩的肚皮上布满枪托击打的青紫,产下的死胎会被埋葬在村寨随处刨出的土坑里,而这些都仅是一个孩童所为。

    那日,鲜血与模糊的rou块从我最初的诞生之地流淌而出,汇聚在他残肢的末端,我扶起他的大腿舔舐血液,将我弟弟或者meimei的碎rou咽下。母亲的胸口大幅起伏,嘴唇咬到发白,双手捂住疼到抽搐的小腹,我知道那里面又空空荡荡,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母亲既想杀我,那我便杀死除我以外的所有孩子。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骨rou,只会有我一个。

    *

    阎正休养的过程中,我命人上门给他做了一双假肢。父亲一直想把母亲做成人彘,而我还是喜欢他娉婷作步的模样。

    父亲对我的决定不置可否,可母亲却受宠若惊,清冷的面庞出现了一丝裂纹,态度也软化了许多。我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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