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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正是开始热的时候,夏天的阳光打进来有点刺眼,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听着穆昕的倾诉,我担任了倾听者的角色。这种时候,苏惟光的本质属性是不存在的,我的面前是一个习惯流浪的人。临走之前他说:白经远有什么好?那束光已经移动了方向,刚才金灿的一片剩下暗色阴影,我的手指碰到桌上的纸张,发出声响。我只是反问,宋潇有什么好。他愣住,然后若有所思的一笑,推门而出。晚上我给宋潇发了短信,我说:今天有空吗?出来聚聚。收到回我。他回的很简练:成。景然的孩子出生,是个男孩子。长得很漂亮,连气质都像极了母亲的冰冷,遇见人就会显出不耐烦,或许很久之后也会有景然那种嘲讽式的微笑。我不禁猜测这孩子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真好。我要是以后不结婚,你干脆把你儿子过继给我吧,我看着挺喜欢。滚,才不给你,想要自己生去。哎,有个事。今天我去外面遛弯,看见白经远了。是吗。我动作没有丝毫迟缓,小家伙的尿布要换了。身边有个女人,看着不像是一般关系。他不是GAY吗,干嘛祸害人家女的。男人真是不能有钱。是吗。继承家业总要传宗接代,再说了怎么也得结婚吧。我说。我就没见过看得像你这么开的人。她一瞪眼,终于放弃了她的阴谋。不过是想逗我。也不是看得开,只是我想不出别的。真的放得下?她这句话问得意味深长。不知道,我转身去洗手间,放不下,也要试一试。我不会说出口的是,我没有打算放下。人都会偏执的,男人女人都一样。无所事事的来到酒吧,点酒,听着缓慢到无限延伸的音乐,没有知觉、没有感觉,我看见了我们的罪恶和宿命,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我一直寂寞,那可能是因为在我的生命中曾经有过一片关于情感的空白,我长久的逃避着、压抑着,就像我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我暗示自己没关系,这不重要,怎么都是一样,又或者总会有那一天我会放下贪念,能够放下那种对禁忌的好奇心。我还可以做一个天真的人,直到被社会和岁月打磨掉棱角,直到我垂垂老矣。再这样一个年纪,其实没有任何理由颓丧至此。可是,我确实已经变成这样。昏暗的视线中出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很魁梧,看他的脸应该在三十五岁以上。我阴暗的想,这个人一定结了婚,或许有不止一个孩子,但他依旧继续着这样的纸醉金迷,在夜晚**。各种**,天亮之后说再见。结果他端着酒杯来到我身边。你看上我了?我问,我的眼睛看着酒杯里闪烁的液体,它们在灯光下闪烁。我挺喜欢这种混合之后的液体。大概是我很直接,他的眼中有那么一刻惊愕,不过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很快恢复了精英的面貌。很成熟的一个男人,他也许很富有,也许很普通,我看出了他的意图,就像我曾经轻易地看穿另外一些人。我总是高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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